張一真拍了拍長棍劉的肩膀,“你有點變了,不像當土匪的時候那麼大膽了。”
長棍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哥,能湊合著活,我就不願意當土匪,如果不冒危險就能夠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抽上口大煙,誰願意幹那營生,不是我膽子小了,一真哥,說真話,我長棍劉現在變聰明了。”
他們悄悄地下了樓。
仨人並沒有遠離,找個安全的角落躲藏起來。
小隊長帶領著部隊回到營房,他覺得自己立了大功,雖然死了幾個人,但燒死了很難對付的張一真,為皇軍除去了一塊心病。
馬不停蹄,這家夥領著牛議員去找吉野將軍彙報情況。
吉野將軍緊皺眉頭,聽完小隊長的彙報,一拍桌子,“八嘎,燒死了張一真,為什麼不活捉,張一真武功高強,又有些影響力,對我們皇軍來說,會有大用處。”
小隊長嚇得渾身一哆嗦,筆直地站著,不敢說話。
牛議員往前湊了湊,“吉野將軍,請不要生氣,燒死張一真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這小子實在很難對付,如果不燒死他,弄不好我們還得要多死幾個弟兄,不過,是否真的燒死了這小子,我還是半信半疑,這小子爬房上樹可真有兩下子,是不是真燒死了他,明天白天,我們到現場看一看也就明白了,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反正我在樓下也沒聞到銬肉的味道,弄不好,這小子已經跑了。”
吉野將軍和小隊長一臉吃驚,倆人搖了搖頭。
小隊長眼望著牛議員,“你說張一真跑了,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子會飛地幹活。”
牛議員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皇軍不大了解中國的功夫,輕功飛簷走壁如履平地,硬功可以用頭撞開石頭,縮骨的功夫更是神奇,你看著鑽不進去的地方,他抖抖身子就能輕鬆地鑽進去,還有好多,我在這裏也不多說了。”
吉野將軍聽得張開嘴巴,對張一真更來了興趣,“如果這小子真能從著火的樓頂逃出去,還真有一身不得了的功夫,如果這樣的人才歸順我大日本皇軍,必有大用處。”
牛議員滿臉堆笑地望著吉野將軍,他覺得自己又成了一個人物,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作戰地圖,突然一個立正,大肚子腆了出來,大聲說:“為了*****圈,為了大日本帝國,我牛議員願為皇軍效犬馬之力,想辦法說服張一真,效忠大日本帝國。”
吉野將軍終於笑了,他連說了幾個吆西,慢慢站起身來,在屋裏邊走邊說:“我不敢說所有的中國人,但我敢說一部分中國人聽天由命,倒是喜歡做奴才,聽人使喚,得勢了就把自己看得很重,不得勢就把自己看得很輕,不管得勢的不得勢的,都把窮人也看得一文不值,在他們麵前殺死個中國人,他們隻是呆呆地看著,好像跟自己沒有關係,在他們眼裏,隻有金錢和權力,隻要給根骨頭往嘴巴裏抹點油,異族的壓迫也不會放在心上;再想想,中國人也很可怕啊,他們不怕窮,可以忍受你想像不到的艱難困苦,隻要有了民族精神,有自尊有覺悟,有了思想的引導,他們立馬變得無所畏懼,可以舍棄一切,一下子變得不要命,如果中國人都如張一真這樣,真是太可怕了……”
吉野將軍越說越來勁,他似乎很了解中國人似的,開合著大嘴說個沒完,牛議員聽得張開了嘴巴,前麵的還能聽進耳朵裏,後麵的說什麼也聽不進去了,他的耳朵有些嗡嗡作響,總覺得吉野將軍在明著暗著嘲笑自己。
牛議員和張一真做了個比較,總覺得吉野將軍更尊重張一真這一類的人。
不過,牛議員覺得這倒沒有多大關係,誰都喜歡英雄,尊重英雄。
牛議員不停地安慰自己,心裏想:吉野將軍相信自己才跟自己嘮叨這些東西,這就是吉野將軍對自己的信任,自己不管做狗還是做奴才,都要好好表現,保住金錢地位老婆孩子,比什麼都重要,管他奴才還是狗,活一天享受一天,別的,我老牛也管不了那麼多。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張一真》,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