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細川大佐親審訊,夢想一真能歸順(1 / 2)

張一真被關在小屋裏,他的內心十分地煩『亂』,當幾個看守七手八腳地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將他的雙手反銬在了背後,他沒有反抗。

張一真心裏清楚,現在的反抗毫無意義,孤單的一個人,在戒備森嚴監獄裏,他能做的,就是尋找機會。

解開繩子,他感到從沒有過的輕鬆,輕微地活動了一下身體,環顧了一眼監舍。

屋子不大,窗口很小,屋裏放著兩張床。

等看守出了門,他看了一眼水泥地麵,思考著一個問題:如何逃脫。

望著窄小的窗戶,突然聽到走廊裏有腳步聲,門打開了,張一真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幾個荷槍實彈的日本鬼子走了進來,押著他來到審訊室。

張一真皺著眉頭,滿腦子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剛一進門,他就看到了細川五郎、小鳥遊一還有那個豬頭翻譯。

細川五郎和小鳥遊一陰沉著臉,豬頭翻譯臉上掛了一點點微笑,他彎著腰,站在坐在桌前的細川五郎身後。

張一真身後有一把椅子,椅子後麵有一個垂下來的大鐵鉤。

那鐵鉤隨時都可能掛在手銬上,將他吊在空中。

細川五郎看了一眼張一真,示意他坐到椅了上。

細川五郎用日語說,豬頭緊著翻譯。

“張一真,你是八路軍遊擊隊的人,還是軍統的特工?”

張一真搖了搖頭,“我隻是一介平民,你們無權抓我!”

哈,哈,哈!細川五郎仰頭大笑。

“這裏已被大日本帝國占領,膽敢抗日者,都是我們的敵人,我為什麼不可以抓你。”

張一真白了一眼胖翻譯,“我的腳下是中國的土地,你們不呆在自己的土地上好好地生活,憑什麼占領我們的家園,燒我們的房子,殺我們的人民,如果說有了堅船利炮就可以為所欲為,那人『性』又放在了哪裏?這樣不講道理,和魔鬼禽獸又有何區別?”

翻譯的臉紅了一下,但他還是原樣翻譯出來。

細川五郎和小鳥遊一仰頭狂笑起來,他們的臉上滿是得意。

“*****是我們的目標,拳頭硬才是道理,不服就打服,誰阻擋我們誰就是我們的敵人,必須殺掉,你,張一真,經過我們的調查,有好幾起案子都和你有關係,今天我就可以殺掉你。”

張一真仰頭也哈哈笑起來,他的眉『毛』挑了一下,挺了一下腰,冷冷地說道:“你看我怕死嗎?我打小跟隨父親,幹得就是九死一生的營生,吃的就是刀尖上的飯,想拿死來嚇唬我,我張一真還真的不怕。”

“吊起來!”細川五郎突然說。

豬頭翻譯看了一眼張一真,他知道那鐵鉤子隻要掛在手銬上,整個身體臉朝下吊起來,那鐵銬就會割斷皮肉直接和骨頭接觸,如果時間久了,弄不好雙手就會殘廢,他看透了張一真的『性』格,吃軟不吃硬,如果這樣下去,他必然要吃大虧。

豬頭翻譯咳嗽了一聲,眼瞅著小鳥遊一,“說來,小鳥先生和張一真是同行,同行有些共同語言,細川大佐,依我看,先別急著吊,是否讓小鳥遊一隊長勸勸張一真,歸順了我們。”

張一真白了一眼豬頭翻譯,他最恨的就是中國人給日本鬼子做狗當漢『奸』。

小鳥遊一倒是個爽快家夥,這小子咧開大嘴笑看著張一真,不緊不慢地說:“張一真,也許你還記得,在北平的時候你被我一腳踢下山崖,你小子命還真大,沒有摔死,上次我打敗了你,在中國我敢說無人敢挑戰!”

張一真冷笑了一下,“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還敢吹呢,在日本國,我張一真倒背著一隻手,打敗鬼子無敵手。”

小鳥遊一搞不懂張一真說了些什麼,他搖了搖頭,一臉懵懂地看著胖翻譯。

豬頭翻譯點了點頭,他覺得就要挑起戰火,還得加點油,板起麵孔,一本正經地對小鳥遊一說:“張一真的意思你沒聽懂,他用了中國的俗語,意思是說,你吹牛說大話,他隻用兩條腿一隻手,就能把你打趴下,滿地找牙。”

“八嘎,我要和他決鬥。”小鳥遊一簡直氣瘋了,如果不是細川大佐在身邊,他早就衝到張一真身邊,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