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凶神惡煞車軸漢,細想狗三不簡單(1 / 2)

湯淮的一聲喊叫,人還真的來了,隻聽得騰騰騰一陣砸地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人還沒進屋,那踩踏地麵的聲音已灌進耳朵裏,隨著聲響,一前一後,進來兩個車軸漢子,這倆家夥晃動著身子,嘴巴裏好似費力地嚼著什麼東西,紅紅的眼珠子瞪得滾圓,好象多日發情,顧不上睡覺的野豬,直盯著麵前的狗三和疤臉。

狗三和疤臉隻看了一眼,感覺後背一陣涼風吹過,慌忙縮成一團。

一看這倆小子就是打人的主,油桶一樣的腰身,疙裏疙瘩的胳膊比狗三的腿還要粗上一圈,寬厚的肩膀放上枚鴨蛋,繞那城牆跑上那麼一兩圈也不會掉下來,寬厚的手掌都起了繭子,大指甲蓋裏的土泥烏黑發亮,既惡心又瘮人。

打人之前,這倆小子好象得活動活動筋骨,扭扭腰趴在了地上,四肢著地做起了俯臥撐,倆家夥身著一身黑衣,粗胳膊短腿,胳膊還沒彎曲,那大肚皮已貼在地上,咋看咋象兩頭凶猛無比的野豬。

要說湯淮還真是個人才,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這麼兩個家夥,別說打人,就是看上一眼,也會膽寒。

這倆家夥在狗三和疤臉麵前還真有一副派頭,活動一番來到狗三和疤臉麵前,歪扭著腦袋瓜子,『露』出黑黃的大板牙,攤開雙手,讓狗三和疤臉細瞧他們打人上刑的大手。

狗三看到那滿是硬繭的大巴掌,想想湯淮這小子和日本鬼子有聯係,看那小個頭,覺得這倆小子是日本的相撲手,心裏想:中國可沒有這油桶一樣的稀罕玩意,這燒餅一樣的厚巴掌,他娘的要是嚷叫著八嘎八嘎,啪啪啪打在臉上,還不把一邊臉皮剝掉,貼在另一邊臉上,不行,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得趕緊跪地求饒,求湯廳長看在同行的麵子上饒恕自己。

抬頭看到湯淮還站在桌旁,狗三跪爬過去,仰臉抱住湯廳長的大腿,張張嘴巴還沒有說話,湯淮一腳踢開了狗三,得意洋洋地說:“想求饒是嗎?晚了,你小子抱女人的時候求饒沒有,還上『摸』下『摸』,下『摸』上『摸』的,敢動我喜歡的女人,你這不是捉死又是什麼?不讓你小子嚐點苦頭,憑你的豬腦子怎會記住:提起褲子就後悔!”

“我現在就後悔了,後悔了,廳長大人,可不敢往歪裏想啊,我狗三根本就沒脫褲子,隻是抱了抱,抱了抱。唉,事到如今我算搞明白了,好看的女人啊,都花落有主,抱不得,抱不得,一抱就後悔。”

“沒脫褲子,看來你小子不後悔嘍。”

“後悔,廳長大人,我都後悔死了,沒脫褲子我也後悔,都悔斷腸子了。”

“後悔,早他媽的誤三春了,上菜,今天我倒要你小子嚐嚐這道大菜滋味,那廚子用那溫火熬啊熬,熬啊熬,整整熬了三天,不讓你小子嚐嚐,多不夠意思啊!”湯淮說著,擺了一下手。

一個男人端著一個大盆子進了屋,盆裏放著一個葫蘆鋸成的大瓢,瓢在大盆裏漂浮著,轉動著,狗三看到那轉動的大瓢,頭暈目眩那魂早飛天外了。

倆個車軸漢子象抓小雞一樣拿住了狗三,一個家夥捏著狗三的鼻,一個撬開狗三的嘴巴,細水長流,一瓢瓢的辣椒水灌進了狗三的肚皮裏,狗三的嘴巴開合著,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叫也叫不出,身體痛苦地扭動著,疤臉隻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他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怕控製不住自己大聲尖叫起來。

狗三的肚皮成了氣球,快速膨脹起來,倆車軸漢子將狗三平放到地上,那肚皮撐開了衣扣,『裸』『露』著。

有人拿來一個杠子,壓在狗三的肚皮上,倆車軸漢子真是老手,隻輕輕一壓,狗三的嘴巴立時成了泉眼,辣椒水從嘴巴裏『射』出來,噴向空中。

疤臉低著頭,那辣椒水從空中劃個弧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疤臉一動不動,一付可憐呆傻的模樣,任憑如雨的辣椒水落在頭上身上,生怕稍動一下,那一瓢辣椒水就灌進自己肚裏。

狗三肚裏的辣椒水噴得差不多了,他的神誌已變得恍惚,眼前出現了木子幻影,這位弱小的女人渾身是傷,她忍受著各種刑具的折磨,一臉堅強,狗三真是納了悶了,到底是哪來的力量,讓這女共黨視死如歸,鋼鐵一樣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