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真醉酒睡山洞,疤臉小心去探明(2 / 3)

“不行,你可不知道小鳥,鳥,鳥他媽的遊一這小子有多壞,我現在一提那個鳥字就覺得不吉利,今晚的行動說什麼我要多注意一點。”狗三一想到小鳥遊一心裏就別扭,他低著頭心裏想:小鳥遊一這八嘎八嘎的混蛋,仗著自己是日本人還會點武功,是說打臉就打臉啊,有情況盡可能的不告訴這小子,能自己處理就處理,不招惹這小子。

天空布滿大片的烏雲,月兒隱藏在烏雲後麵,夜一下變得漆黑,這夜『色』似乎對小鳥遊一對漢『奸』狗三很有利。

“你先過去,對上暗號,然後突然掏出槍指向張一真,我立馬行動收拾那個哨兵。”狗三終於想出辦法,下了命令,朝後麵的幾個漢『奸』一揮手,幾個小子圍在他左右。

心跳的聲音在靜夜裏砰砰地響,急促的呼吸聲響在每個人的耳邊,他們第一次麵對土匪,麵對傳得神乎其神的張一真,每個漢『奸』都緊張的要死,人聚到一起就有力量有膽量,他們互相壯著膽子。

身後的小鳥遊一已經趕到,為了防止突然遭遇的『射』擊,他們分散開,排成一字進攻隊形。

身後有強大的力量做後盾,疤臉把手槍掖在懷裏,悄悄地爬了過去,一米兩米三米,本來看著很近的距離可心驚膽戰爬起來是那麼的遠,他真想退回去,可回頭黑乎乎的槍口好象都指向自己,有時候不死也得死,他沒有退路隻好硬著頭皮咬著牙慢慢往前爬。

也不知道爬行了多長時間,他的渾身已經濕透,內衣粘在了身上,眉『毛』阻擋不住額頭的冷汗,不住地流進眼裏,眼睛好象湧進了鹽水,**辣地痛。

山上的風有些寒意,二狗感覺有點冷,他帶著黑黑回到了洞裏。

空地上隻剩下一團黑影,疤臉瞪大眼睛尋找所謂的張一真,四處看了一遍也不見蹤影,張一真消失了,他的膽子大了許多。

簡陋的幾間木房子忽閃著微弱的燈光,身藏暗處的疤臉慢慢爬起來,他不敢直接麵對哨兵,朝著木屋若無其事地走去,好象自己就住在木屋一樣。

疤臉走到木房前麵,哨兵突然看到了他,黑乎乎的一團出現在哨兵眼前,哨兵嚇了一跳,他向後退了幾步大聲地問:“什麼人?”

這突然的喝問把疤臉嚇暈了,他簡直就要癱軟在地上,腦袋一片空白,突然想起自編的兩句暗語,渾身早已抖成一團,那回話也帶了顫音:“山上有石頭。”

哨兵納起悶來,他覺得怎麼冒出一個傻蛋,胡言『亂』語,答非所問,哨兵端起槍來到疤臉身旁,繼續問:“幹什麼的,找什麼人?”

“狗熊不說話。”疤臉十分流利地回答。

哨兵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覺得眼前這小子倒挺有意思,上下打量疤臉一番,把槍背到肩上,拍了拍疤臉的肩膀。

疤臉咧開大嘴擠著紅腫的眼睛滿麵痛苦地望著哨兵。

哨兵看到疤臉嚇成這付德興,看到臉上那個圓疤,不經意地問:“你傻?”

“我傻,我傻,我可是真傻啊!”疤臉指著自己臉上的大疤,用手撓了兩下,“爺你看,這疤是日本鬼子用燒紅的烙鐵燙的,還八嘎八嘎朝腦袋上打巴掌,本來我很聰明,聰明能幹,可讓小日本鬼子打傻了啊!“

“噢,日本鬼子抓你,你是遊擊隊?”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遊擊隊,專門給日本鬼子上眼『藥』的遊擊隊。”疤臉冷汗直流,他不住擦拭著眼睛,滿臉堆笑地望著哨兵,他的心裏很著急,盼望著狗三帶人趕快衝上來,他禁不住向身後張望,側耳細聽樹林裏有無行動的聲音。

“你張望什麼,難道你的身後還有大部隊。”

哨兵這樣一問,疤臉如同踩在了地雷上,嚇得一下跳起來,惶恐的眼睛直盯著哨兵問:“你,你,你看到了大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