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遊一玩起了捉『迷』藏他輕巧的象隻燕子,在老人麵前飄來飄去,老人揮動拳腳無奈打不中小鳥遊一的要害部位,半個小時過去了老人有些氣喘噓噓,小鳥遊一抓住老人的一個漏洞,將老人一拳擊倒在地。
沒等老人起身,小鳥遊一抽刀在手,正當他揮刀的瞬間,額頭那塊亮疤被張一真的石子擊中,怪就怪那兒太亮,是瞄準打擊的好地方,這小子後退兩步,站在台中央,『摸』著紅腫的額頭呀呀地叫了兩聲。
張一真飛身上台,站在他對麵,小鳥遊一看不到張一真的模樣,隻見張一真用青布捂著嘴臉,一雙發紅的眼睛直視著小鳥遊一,兩道黑黑的眉『毛』倒豎,他咬動著牙齒,腮部微動著,小鳥遊一見來人蒙麵,也不說話舉刀照張一真頭部猛砍,張一真扭頭一掌擊中小鳥遊一的胸部,小島遊一舉刀後退幾步,重重地仰倒在地,一口血噴出來,他費力地轉過身,想站起來,試了幾次又躺倒在台上。
和他一起來的仨武士一起衝到台上,圍繞著張一真轉起圈來,張一真現在麵對真正的日本武士,老人還躺在地上,在這敵我交界的地方,他必須盡快救回老人,回到安全的地方。
眼前的三個武士圓瞪著雙眼,他們揮動著長刀,躺在地上的小鳥遊一終於爬起身,他抓刀在手也投入了搏鬥,幾個人不間斷地用刀朝張一真身上砍,刀刀落空,那刀尖竟觸碰不到張一真身上的一點衣裳,當四人聚在一起,同時舉刀朝張一真衝來時,張一真拿出看家的本領,運足力氣打出一記仙風掌,頓時,四個小日本仰躺在地。
張一真背起老人跳進人群。
剛才還鼓掌叫好的人們一哄而散。
細川五郎看著發生的一切,他沒有想到在大日本有名的武士,竟禁不住支那人的一掌,難道那掌心裏放了什麼東西,他在望遠鏡裏看得清清楚楚,隻見那掌擊出,所謂的日本武士就如被猛然刮起的颶風吹倒在台上,竟沒有一點的反抗。
張一真背著禿頂老人跑向那家商鋪,他的臉上還蒙著黑布,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的後麵還跟著一幫人。
馬三懶洋洋地靠在一棵大樹上,秋風裏黃黃的楊樹葉子不時飄落,馬三拿起一片葉子在手裏撕扯著,嘴裏埋怨著張一真。
見張一真背著一個老人,身後還跟著一幫打把式賣藝的人,馬三開始緊張起來,他快步迎上去,扶下張一真身上的老人,慌忙對張一真說:“你又惹事了吧!這老人是咋回事,咱可不能在這裏瞎耽誤功夫。”
老人的一幫夥計很快來到眼前,他們千恩萬謝,說張一真救了老人的命,拿出幾塊大洋非要張一真收下。。
馬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知道錢可是好東西,見張一真推辭,他一把抓在手裏。
“我要,我要,我替大哥收著。”
老人說:“拿去吧,也算我的一點謝意。”
張一真瞪馬三一眼,“把錢給人家,什麼錢你也敢要,就不怕把你賣了。”
馬三苦笑著說:“人家給你的,你不要我要嘛,這有什麼錯,反正咱倆花。”
張一真一臉嚴肅,“這老人是咱的前輩,為了國人的臉麵和尊嚴才上台打擂,受了點傷,咱敬重老人家還來不及呢,咋能要錢!”
一幫人給老人『揉』捏著身體,老人傷得不重,長舒一口氣恢複過來,他拉著張一真的手說:“謝過這位壯士了,我叫李金山,綽號李禿子。帶著親朋好友走南闖北打把式賣藝掙口飯吃,如果日後用得著我李金山,找個人吱一聲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