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不會”柔妃柔紗娜仁見前邊兩位都主動退出,自己可不能跟她們爭,柔紗娜仁公主可是領教過蘇雅公主的彪悍作風,就連天可汗都被治得服服帖帖。
“本汗倒要看看誰敢不去,身為天妃,禮當為天下先。”天可汗怒氣衝衝,一甩長袖出坤寧宮,鬱悶啊,三妃竟然當麵拒絕參加春耕,讓自己臉麵盡失,卻隻有不太多言的興子還沒回話:“興子,你也一起參加春耕,忘掉自己的過去吧,你現在的身份是本汗的妃子。”
“臣妾知道了”和妃興子自從一家被遷到天州府,就從未見過天可汗,還以為天可汗就這樣將自己晾在一邊不管也不問了,直道天可汗將中央遷都回天京,今天自己才算見到了天可汗一麵,看看興子多聽話,哪像蘇雅這個母老虎一樣。
眾妃見天可汗怒氣衝衝出宮,孝明翁主李慧可從沒見丈夫發這般大的火:“天妃,咱們可真把天可汗惹怒了,我看咱們還是去吧,先查查曆代的春耕製度。”
布穀飛飛勸早耕,春鋤撲撲趁初晴。千層石樹通行路,一路水田放水聲。微雨眾卉新,一雷驚蟄始,田家幾日閑,耕種從此始。田父草際歸,村童雨中牧。春雷陣陣,細雨蒙蒙,草木新生,村童雨牧,農人播下種子,也播下了一年的希望。 三月田溝走水渾,機耕機播綠村村。溪垟日暮雞聲遠,白鷺新留埂上痕。 “到了驚蟄節,鋤頭不停歇。”朝天殿內群臣朝覲完,農部尚書宋應星出奏道:“啟稟天可汗,春耕已準備完畢,請天可汗與民同耕。”
“要與民同耕,這。”群臣一聽農部尚書這話很吃驚,更何況天可汗會種地嗎?群臣不得不懷疑:“啟奏天可汗,臣等認為當效法當年聖天子萬曆皇帝親耕。”皇帝在先農壇舉行祭祀親耕 ,在教坊司中選取優伶扮演風雷雲雨各神,並召集大興、宛平兩縣的農民約二百人作為群眾演員。有官員二人牽牛,耆老二人扶犁,其他被指定的農民則攜帶各種農具,包括糞箕淨桶,作務農之狀,又有優伶扮為村男村婦,高唱太平歌。
至於皇帝本人當然不會使用一般的農具。他所使用的犁雕有行龍,全部漆金。他左手執鞭,右手持犁,在兩名耆老的攙扶下在田裏步行三次,就完成了親耕的任務。耕畢後,他安坐在帳幕下觀看以戶部尚書為首的各官如法炮製。順天府尹是北京的最高地方長官,他的任務則是播種。播種覆土完畢,教坊司的優伶立即向皇帝進獻五穀,表示陛下的一番辛勞已經收到卓越的效果,以致五穀豐登。此時,百官就向他山呼萬歲,致以熱烈祝賀。”
天可汗朱慈烺聽著群臣吵鬧個不停,有的奏請按照老祖宗萬曆朝的禮製,有的又奏不得擾民,一大堆隻要能扯上的都從文武百官嘴裏冒來:“肅靜,本汗宣布,一切按照農部製定進行,本汗今日親率文武百官及家眷春耕。”
“天可汗春耕,起駕。”天可汗朱慈烺帶著文武百官大步流星出朝天殿,農部早已準備好的牛車在前開道,禦林軍左右護衛,文武百官及家眷隨後,武將更是扛著犁雕,有的牽牛執鞭,一路敲鑼打鼓出天京城來,沿途萬人空巷,天可汗親耕這還是第一回。
浩浩蕩蕩的春耕大軍開出天京朝天江沿江而來,皇帝親耕都是有一畝三分地,農部卻安排文武百官全都下放到百姓田間地裏幫助耕種,這讓文武百官徹底傻眼了,這幫人會種地的倒還真太少:“啟稟天可汗,附近的老百姓可都在田間地裏忙活。”
正在忙活的老百姓一看近萬從城裏趕來的的官員,數萬跟來的天京城萬民正搶著目睹天可汗親耕,各大報社更是紛紛打探天可汗親耕,一路是錦旗飛舞,鑼鼓喧天,天可汗登上農部準備好的祭壇率領群臣焚香叩拜:“皇天厚土,驚蟄布穀飛,乞甘露潤澤,春耕田地忙。、、、、、、、、”
禮部尚書陳子龍高呼:“天可汗親耕開始”天可汗望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麵南而立,農部尚書宋應星同侍郎陳子壯跪禮獻上耕具,天京府知府跪地獻鞭,軍閣更派出兩員大將祖大弼,滿桂在前牽牛,金黃色的絲綢係在牛鼻上。
天可汗朱慈烺在宋應星的解說下,揮著左手牛鞭,右手扶犁:“駕”群臣有些想笑了,這,天可汗竟把牛當馬來使,大鞭揮下去,黃牛吃痛快速向前衝起來,這可讓牽牛的祖大弼滿桂險些西班牙鬥牛,天可汗朱慈烺在後扶犁一下跑出老遠“籲”幾個來回天可汗朱慈烺的春耕算是耕了幾耙地,前麵的兩員大將也算是耐力好,大片地剛耕完,各部官員跟在身後各司其職,播種的播種,幹得熱火朝天,百官家眷自家官人送茶忙不停。
“天可汗夫君,先喝杯臣妾親自切的茶。”蘇雅天妃呈上茶,慧妃孝明翁主用毛巾正為天可汗擦臉上的汗水,遠遠圍觀的天京萬民見天可汗禦駕親耕,幾位天妃娘娘更是體貼賢惠,萬民讚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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