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聖姑,王教主正在召集教眾,再起風雲。”一名中年聞香教堂主抬頭看著麵前的小聖姑,卻見聖姑一臉憂傷,教主即將再起風雲,必將令天下震驚:“再起風雲,俺爹就是造反被殺,朝廷如今大軍盡在山東,倉惶起事,無疑以卵擊石。”
一名身著褐色大衣聞香教堂主起身朝聖姑躬身行禮道:“聖姑此言差矣,遼東叛軍作亂,朝廷大軍自顧不暇,,我聞香義軍攻占濟南,控製附近府縣,與遼東軍督元帥孔有德東西夾擊朝廷大軍,朝廷大軍必敗無疑。”
聞香教各堂主聽得聖姑這話,一個個臉色劇變:“聖姑怎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人威風,我聞香聖教萬事俱備,起兵一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反,聖姑應立即傳令白蓮聖教各支教,在各省起兵,再起風雲。”
徐馨兒空有聖姑之名,白蓮教在全國各省的支教又有何人會把聖姑的命令放在眼裏,自己也是沾了父親中興福烈帝的光,被各支教擁戴為聖姑:“俺這個聖姑徒有虛名,白蓮聖教各支教誰會聽從本聖姑命令。”聞香教眾見聖姑小小年紀,心眼卻不小,對白蓮聖教的各種勢力了如指掌,玩弄權術恐怕不在各支教教主之下。
“太子殿下,大營被魔教叛賊襲擊。”一名死裏逃生的錦衣衛一身是血跑上城來,朱太子一聽老窩都被抄了,那個氣啊,自己第一次帶兵就被一群造反分子連老窩都端了,真讓自己丟臉丟到姥姥家:“遊擊祖大弼聽令,帶五千人馬上將叛軍殺光。”
“末將遵命”祖大弼單膝下跪領命起身,身上的盔甲嘩嘩作響:“隨俺殺光叛賊,衝啊。”祖二瘋子帶著五千騎兵趕回軍營正好遇到聞香教眾亂哄哄衝出來,新軍大營內大火四起,祖大弼看著眼前的熊熊火光大為光火:“殺,給俺殺。”
祖大弼一聲令下:“火槍兵射擊,放箭。”新軍火槍手一排排射向揮刀殺來的聞香教徒,衝在前的倒下一大片,後麵的教眾口裏念念有詞揮著大刀不顧死活向前衝,‘砰砰砰’無情的子彈在一片槍林彈雨中將聞香教眾射殺在地,一時間軍營內喊殺聲震天,血流成河,屍積如山,聞香教幾名堂主在一片慌亂聲中,帶人馬奪路而逃。
新軍軍營陣陣槍聲大作,喊殺聲響起驚動了了正在總壇的聞香教教主王可,派去救聖姑的幾名堂主帶著數十名傷殘狼狽的教眾逃回來:“教主,官軍火氣凶猛,數千教眾都被殺光了。”
王可一雙三角眼怒目圓瞪,咬牙啟齒狠狠不已:“真是沒用的東西,聖姑也不見了,還折損我數千教眾,來人,傳令所有教眾,拿下濟南城。”聞香教偷襲軍營不成,反叛朝廷之心,昭然若揭,雖然起兵前受挫,也隻能馬上起來造反,聞香教眾快速在濟南城拉起一支三萬多的教徒軍,這幫人兵器更是五花八門,棍棒,大斧、、、、啥都有。
祖大弼殺性大氣,帶著五千騎殺得屍橫滿街,人頭滾滾,揮汗成血,聞香教眾滿紛紛落荒而逃,卻見逃跑的聞香教眾又朝回趕來,看樣子人馬越來越多,朱太子聽著新軍大營方向新軍的火槍聲大作,喊殺聲更驚天震地:“傳令大軍,火速增員軍營。”
聞香教教主王可被逼倉促起事,朝廷官軍火槍之猛烈讓王教主大驚失色,看來自己算錯了濟南還有一支勁旅駐守,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再大的風險以得冒,富貴火中求:“給本教主殺啊,殺光朝廷殘兵敗將,拿下濟南。”
祖大弼五千騎正同六七倍的聞香教眾正在大街激戰,朱太子親自帶著近萬山東地方軍趕來支援,一見祖二瘋子殺性大發,五千騎猶如一把把利劍飲血,魔教教眾紛紛慘叫倒下,戰場上皆本上是一邊倒:“放箭,火槍手射擊。”一排排火槍冒著濃煙將不斷湧來的聞香反賊射倒,聞香魔教教眾前仆後繼朝前衝,官軍為之膽駭,這些反賊怎麼就不怕死,這還不是白蓮教什麼撒豆為兵,剪紙為人,喝了神水刀槍不入。
“射擊,快開炮。”炮營士兵架上大炮,朱太子一聲令下:‘轟轟轟’震耳欲聾的炮火聲,炸得聞香教眾死傷成片,衝在前的魔教教眾一看神符聖水不起作用,在炮火的轟炸下紛紛一片血肉模糊,聞香教眾頓時慌亂成片,紛紛掉頭四散而逃,祖大弼摔著新軍殺得聞香反賊屍橫大街,官軍正在加緊清剿叛賊。
王可沒想到自己的春秋大夢這麼快就破碎,數萬教眾就這麼快就被殺散,比起徐鴻儒還差勁,其實王教主也不要怨,徐鴻儒是被老將楊肇基給滅了,這次你的對頭可是當今太子---豬吃狼,王可一副狼狽不堪看著大街上到處都是教眾的死屍橫七豎八倒著:“聞香教毀在我王可手上,本教主對不起死去的聞香教眾,隻有一死也謝死去的教眾。”
“教主,留得青山在,被不怕沒柴燒,李堂主已經拿下東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聞香教眾護著教主王可攻下濟南東門,朝泰山而去,朱太子同祖大弼帶著數千騎在後殺奔而來,一看東門被攻破門,朱太子把當下下令山東地方大軍斬草除根,免得這群反動份子又死灰複燃:“給本太子追,殺光聞香反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