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 以死明誌(1 / 2)

這是絕世高手對決之地,古今不知多少高手在此地留下一段又一段的故事,這是傳奇,也是事實。

而今日此地將有新的故事!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如今,你可想好了,五獄劍,今日一走,後會無期啊!哈哈哈!這是我曾祖留下的一壇薄酒,今日托你之福,我終於參透了劍之五獄,喝完酒再走吧!”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看著這位才不過二十七歲的青年說道。

青年對他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有一句話說得好,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可古今多少人做到了?嶽王算是一位義士,可不還是被人所害,我們都一樣生是宋人死也是宋鬼,人來這世間走一遭,重要的是對的起人,我不怕罵名,但我不能老宗主被人說是教出一個魔心的弟子,我不能虧人,所以我才要去,就像嶽王,他難道就不受限製嗎?想必今日去到華山,會留下新的佳話吧,也希望世間劍客,能夠通過這一站,看出劍之本質吧。這酒,你還是留著吧,明日,你可能也要跟著上路了。”

青年向前走去,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腳下沒有任何步法,明顯是修為到了一定的高度。

這是華山之巔,也是一個門派興盛的根據,今日八十八歲高齡的一個老翁手上拿著一把劍,他的旁邊還有一個老婦,兩人一人拿著一把劍。

“這是!”老翁忽然驚訝地大叫,老婦卻不在意地說道:“有什麼讓你這個糟老頭子這麼吃驚,我記得,上一次是那個姓霍的魔教劍客讓你感到意外以外,也沒有幾次了,你怎麼了?”

老翁情緒有些不穩定,隻是呆呆的站著,過了一會兒,才突然說道:“剛才,我感到一絲劍意,而且我的佩劍發出了共鳴,那是一柄仙兵的劍道,因為我感覺到了打造它的隻是凡鐵,但卻有著無比高深的劍意銘刻其上,恐怕這一次,是有人來了,而且還是絕頂的高手,不亞於當年的新五絕。”

老婦這時才麵色凝重,然後對著老翁說道:“如果是敵人,應該早就出手了,可如果是其他的高人,應該深知我華山劍宗有著極深的底蘊,不會輕易試探的,莫非他是!劍派的餘黨!”

“不會的!劍派早在三年前,就被滅光了,剩下的也加入了氣宗,況且氣劍之爭我也參加過,我能感受到那不是劍派的至殺劍意,而是一種來自深淵地獄的壓力,這個人,估計是想到我們華山之巔看看,莫非今日那裏有什麼決戰?”老翁說道。

二人最終打算去華山之巔看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們都屬於華山派,你為何這麼執著與氣劍之爭呢?”這是之前那名青年對一個小孩說的話。

小孩氣的漲紅了臉說道:“如果不是氣宗,大伯和阿爺也不會死!他們還說我們劍宗是錯誤的修行,明明他們根本就不懂劍!隻是把老祖宗的傳承流落下來,等我霍師哥回來了一定,一定,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青年看著小孩說道:“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你我皆學劍,生於華山巔。氣劍,不需要一個孰強孰弱,隻需要一個融合濟中。五嶽之所以是五嶽,就是因為劍法之間相生相克相合,如果為此而仇視甚至殺戮,在我看來隻是一個鬧劇。”

青年忽然抬起了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對前方露出一個微笑,然後對小孩說道:“藏好點,不然就有大壞蛋把你拐走了。”

青年接著對前方說到:“五嶽山門本為一體,我莫子桓,隻是學習劍法,並不外傳,自古五嶽本就是一家,你們不需要苦苦相逼,今日我來此地,隻是為了展示一下五嶽合一的劍術和我那顆赤誠之心,我和你們都不想要送死,所以最好和諧,不然可能你們先死,或者我就此地跳下去,連帶著五嶽的孤本秘籍,你們希望看到哪一種?”

暗中隱匿的泰山十八盤出現了,與此相伴的還有恒山劍派的十六人,以及華山劍派的一些高級弟子,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藏住的。

莫子桓身穿淡雅青衣,頭戴一個黑紅色的頭冠,看著眾多高手,他隻說了一句話解了圍:“劍本劍,大道同一,劍道不外乎是這個道理,幾位的劍招看起來是如大海般穩重和波濤洶湧,但你們忘了江湖上流傳的一句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話音落地,與此同時是泰山八位高手的利劍斷裂,莫子桓似乎早有意料,慢慢悠閑地走著,並不出劍,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任何不凡,就像一個儒生,那般普通,就連他手中的劍也是一樣。

但這反而更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莫子桓對著他們說道:“海水不可鬥量,你們如此,我亦如此,剛才我本可以讓你們血濺當場,但我感覺到了一股至高至寒至殺的意誌,如果我殺掉你們任何一人,那麼我就一定得付出十倍的代價,對吧,出來吧,大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