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健急了,拉住九尾狐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懇求九尾狐:“老人家,行行好,就幫幫我吧,我那樣做的原因不是認為夏雨荷人死不能複生,兒子這麼小,總是要有個女人照顧我們的生活吧!更何況夏雨荷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囑咐我的啊,讓我找個合適的女人來照顧我和兒子的生活,我是按照她的遺願做的,僅僅是快了點。”
九尾狐厲聲問歐陽健:“你打算要哪個,是年輕的那個,還是你的原配?還是兩個都想要?”
歐陽健忖度了片刻:“哪能兩個都要呢?夏雨荷她可是眼睛裏麵不揉沙子的啊,當然是要原配啊!”
九尾狐沒有好氣腔地對歐陽健說:“你就問夏雨荷吧,看看她怎麼說,是讓你娶進門,還是怎麼樣,這個我就不管了!”九尾狐故意難為歐陽健,讓他著急。
歐陽健焦急地說:“老人家,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夏雨荷知道呢?求求你跑一趟吧,和那個姑娘說說,告訴她我以後不會不管她的,我會暗地裏去照顧她的生活的,她想要多少錢我都給,隻要不讓夏雨荷知道這件事就好,隻要她不再來打擾我和夏雨荷的生活我什麼都答應她,告訴她我的原配回來了,我不可能再娶她了!告訴她我對不起她!”說著好像很悲催,很留戀很難過的樣子。
九尾狐看歐陽健急成了這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歐陽健不高興了:“老人家,您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啊,虧我還對你那麼好,我又是給你燙酒,又是給你炒菜的!那可是我們家珍藏的好酒啊,一般人我是不給他喝的,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歐陽健一提到喝酒,九尾狐立刻不笑了,一本正經地對歐陽健說:“不要擔心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年輕的姑娘,這些天和你在一起的姑娘一直就是夏雨荷!所以你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沒有什麼所謂的美女,那天和你一起喝酒的美女是我變的,對了,那天你犯渾差點非禮我,被我點了你的睡穴!”九尾狐告訴了歐陽健那天他們喝酒的真相。
“啊?!”歐陽健癱坐在地上,立刻冒汗了。原來是這樣啊!歐陽健十分複雜的表情,又是害羞,又是擔憂,又是驚喜,又是惱怒,完了,完了,讓夏雨荷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另一麵,好惱!好惱!
九尾狐走過來扶起歐陽健:“去和夫人認個錯吧,她會原諒你的,以後好好過日子吧,你扔掉的夏雨荷的所有的東西,我都給你收藏著呢!另外也要記住一句話,作為男人,不可以太花心的啊!”
歐陽健擦擦臉上的汗,慚愧地說:“怎麼敢了呢,我再也沒有什麼分外之想了!”
說話間,九尾狐用手輕輕一點,夏雨荷原來的所有被歐陽健摘掉的照片,又從新回到了牆上,而且歐陽健眼看著燒掉的夏雨荷的衣服,竟然也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架上麵。
一切都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歐陽健有些羞愧,又有些欣喜地看著夏雨荷,夏雨荷也是有些慚愧也有些責怪地看著歐陽健。
九尾狐拉過來歐陽大佑,把他的手一隻拉住父親,一隻手拉住母親,在兒子歐陽大佑這條紐帶下,歐陽健把手抱住了夏雨荷的肩膀,夏雨荷也把手搭在了歐陽健的腰間,三個人終於團聚了。
九尾狐在一邊咳嗽了一聲:“夏雨荷,我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