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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煊離開了,張子桐將裝點心的荷包倒過來,捏著角倒了倒,將裏麵的殘屑倒出來,然後將那盒藥膏放進去,將荷包放到了懷中。
秋天穿得衣服有夾層,隻要在邊上留一條縫不縫合,就是一個現成的布袋,而且空間很大,整個前襟都可以放東西,隻是沒有人會把這裏的空間充分利用罷了。
想想也是,如果夾層裏麵放滿東西,胸腹間鼓鼓囊囊的,別人一看還以為是懷胎了呢,這也就是個應急用處。
這次點心沒有給福媽和福姐他們留,一個是吃起來沒留住嘴,一個是,以福媽的性子,拿回去估計得挨訓,上次接受人家的東西是回禮,但是這次再接受,可就沒有什麼好的搪塞理由了。
不過,張子桐舔了舔嘴角,點心好吃,可是老吃人家的還真有點虧心,不如下次她也帶點家裏的東西給他吃吧。
吃他吃個精,那就讓他嚐個鮮好了!
張子桐將花頭巾往頭一蓋,係帶纏了兩匝,再交差一係,扯了扯還算牢固,隻是估計不怎麼好看,不管它了,就這麼一段路,進了家門,她不光著頭。
“阿福!”走到了大路與門前小土路的忿口,有人出聲叫住了張子桐。
張子桐扭頭看往村裏那個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用紅頭繩紮著彎下來的羊角辮,穿著紅綾夾衣,蔥綠撒花棉布小褲的七八歲的小女孩,站在一條巷子口那裏喚她。
“春花姐,有事啊?”
張子桐認識這個小女孩,她是二姐的好姐妹,前一次張子桐被李三孬堵在河邊上,還是她去給二福姐報得信,雖然在二福姐還沒趕去之前,張子桐就把事情給解決了,沒派上用場,但是張子桐心裏一直記得欠這個有些害羞靦腆的小女孩的人情。
“……嗯,想讓你給二福捎個話……”春花遲疑著點了點頭,身體往巷子裏縮了縮了。
“啥話啊?我姐正好在家呢,一起去我家玩去唄!”張子桐隻當她性子使然,便沒在意,邊說邊往她那邊走去。
“不,不了,俺家裏正忙著,沒空去……”春花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好吧,啥話你說吧,我保準給你帶到!”張子桐微笑著,來到了春花麵前,一轉身麵向巷子裏,看到她身後的那幾個壞笑的臭小子時,隻意外地睜大了眼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那幾個臭小子給包圍了起來,領頭的不是李三孬是誰。
她看向抖縮著恨不把自已擠進牆縫裏麵去的春花,春花不敢麵對張子桐的視線,臉貼著牆麵,帶著哭腔道,
“俺不是得(dei)意的,……他們說,要是俺不聽話,就要扒俺的褲子,讓俺將來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誰扒你褲子你嫁給誰,看他還敢不敢扒!”張子桐斜睨了一圈壞小們,對著捏不起的麵團似的春花惱怒地說道。
結果春花一聽,立刻哭了起來,
“俺不要,俺死也不要嫁給二賴……”
張子桐額頭下了幾道黑線,她隻是氣急了胡說而已,她竟然當真了。
“哼,俺才不想娶你呢,長著張大餅臉,老鼠眼,額頭寬得能過車,就算不扒你褲子,你長大了也沒人娶。”臭小子堆裏一個的那個茶壺蓋用袖口抹了一把兩管快要過河的鼻涕,睜著一雙有些無神的死魚眼,用一付瞧不起的眼光,瞅了春花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