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反問就像是挑釁,難道董墨不知道溫行遠這種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挑釁嗎,他在職場這麼多年,見過無數的凶手和殺人犯,也破獲過各種慘烈詭異的案件,至少還沒有人公然當著她的麵提出像董墨這番挑釁意思的話語。董墨,算是第一個。
那些欲\/火以及遍地的情\/潮紛紛湧來,他的大手在董墨的身體上無止境的遊離著,正如董墨所說的,他不打算收住,也根本收不住。
“嗯……”
董墨麵對他的挑弄忍不住的發出一絲呻\/吟,溫行遠滿意的將吻從脖頸再次移動到她的雙唇,感受著那份柔軟與情意。當指尖觸到她的花瓣時,董墨猛地一抽,小嘴微張的盯著他,鼻尖因為尷尬而微微的泛紅,眼神也迷離的很。
雙腳不由自主的並攏在一起。
溫行遠撫著她的後背,寬慰了她幾下,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放在了台麵上坐著。他隻能用吻堵住董墨所有的想拒絕想說卻不敢說出口的話,停留在花瓣間的手指輕輕的撥開她大腿,任蜜汁微微流淌。
在他挺身而進的那一刻,董墨咬住他的肩膀。在想,其實她是痛的,但是相對於痛來說,心裏的空曠被填滿的錯覺,以及心頭的愉悅都遠遠高過了這些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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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玫的槍決是在定案後一個星期多才執行的,期間老袁被允許全程觀看。從那裏走出來以後,老袁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說不出的表情,像是有釋然,又像是有痛楚。尤然站在不遠處的拐角,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手心緊攥著靠著牆壁,眼眶蘊熱。
烏杭嘴角帶著一些苦笑,坐在地上眼神放空。她在背後默默注視著老袁,心裏苦澀,而他,在也同時默默注視著她,心裏也一樣苦澀。他放不下尤然,就如尤然放不下老袁一番。他換位思考了一下,現在尤然跟自己的感覺肯定差不到哪裏去,如果說尤然在說服自己要放下老袁,正如自己要放下尤然那種心境一般,其中的艱難和糾結他最能夠理解。
不知道什麼時候烏杭的麵前多了一雙鞋子,他猛然的抬頭,見到尤然麵無表情的臉,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呐呐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一直在這嗎?”
她問道,烏杭本來想搖頭的,不過見到尤然臉上明知故問的表情,隻好如實的點頭。烏杭心裏所想,她清楚明白的很,但是,她也會替他難過。自己不比其他的女孩,現在孑然一人,做的還是危險的工作,而且年齡還比他要大,脾氣也不夠好,就算他能接受,但是他們家人肯定接受不了。既然知道接受不了,她為什麼要繼續拉著他一塊下水。憑他的條件,有能力找到一個更適合他的人。
烏杭仿佛是看穿了她心裏所想:“沒事的,你都可以等,我為什麼不能等?”他說的是她對老袁的情,尤然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緊接著她的話說:“那麼,我都可以放棄,你為什麼就不能放棄?”
烏杭微微蹙眉,有些啞然的看向尤然。尤然以為他已經無話可說,正要走的時候胳膊突然被烏杭拉住:“你是說你要放棄老袁?以後心裏不再想著他,也不在念著他,打算自己以後好好過生活?”
他眼底的那份開心與激動讓尤然一時想不明白,她以為她都這麼說了這小子是被自己噎的沒有話說,誰會想到他居然會表現的這麼活躍。
顯然,烏杭理解這句話的重點和尤然不在一個層麵上,他所聽見的重點就是知道尤然親口說自己要放棄老袁,這……正是自己盼了好久的意思啊:“副隊,放棄他也是對你自己好,你想的是對的,我會支持你的!”他傻笑著還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在尤然還沒有把話說完的時候他就已經笑著跑開。看著他的背影,尤然不知道作何說法。隻得微微歎了口氣,把手放進衣兜裏冥想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