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良貴妃就是易泠送回進宮的話,或許易泠壓根就沒有想得那麼長遠。”這話並不是說易泠這個人就木管短淺。
而是對於易泠來說,她還真不需要良貴妃這樣一顆變數太大的棋子。
對於一個棋手來說,最忌諱的就是棋子的不可控性,從古至今有不少人會往宮裏安插眼線,但是聰明的人從來不會往皇上的身邊送女人。
畢竟風險太大了,實在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
這整個皇宮裏,最容易迷失自己的就是皇上的身邊,因為皇上是這個皇宮裏,或者說是這整個天下權力的集中地,有的人或許能夠每天看著皇權來去而無動於衷,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難以抵擋的。
有時候並不是看得多了就真的免疫了,反而看得多了,就更加的貪婪了。
尤其是那皇宮裏的女人。
都說皇宮裏的女人最是愛慕虛榮,有的人不以為然,但是這話卻是在真實不過的。
畢竟皇城裏的女人幾乎都隻有母憑子貴這麼一條出路的,如果能夠坐上那個位置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話,誰有願意任人擺布?
更何況皇宮本來就是全天下距離權力中心最近的地方,他們已經距離那個位置隻有一步之遙了,那麼為什麼不拚一把呢?
如果成了,以後萬萬人之上,曾經那些利用自己的人以後都會成為自己的臣下,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
所以通常真正要做大事的人是不會往皇上身邊送女人的。
而易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往皇上身邊送女人呢?但是如果良貴妃不是易泠送進宮的棋子的話,那麼易泠送她進宮有時為了什麼?
傅淵想不明白。
傅淵回來了,但是曾經的國丈府早就,沒有了。
傅淵帶著人住在城內的一處宅子裏,誰也沒有告訴。
但是總有人的消息靈通。
“公子,門口有人求見。”門房的小廝進來通報,“說時將這個交給公子,公子自然就明白了。”小廝將剛才外麵的人給自己的東西拿給傅淵。
“果然來了。”傅淵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牌,那是宮裏給每位剛出生的皇族子弟刻的玉牌,時象征身份的信物,一般來說的是不會離身的。
雖然每個人的玉牌都長一個樣,但是每塊玉牌上麵都刻了主人的名字。
這上麵就刻著一個“青”字。
“讓他進來吧。”傅淵將東西遞給門房小廝,讓去請人進來。
“是。”小廝出去帶人進來。
“公子怎麼知道他要來?”剛才衛冕也看見了那上麵的“青”字。
“我不僅僅知道他要來,等著吧,回頭估摸著那些文武百官也要跟著上來了。”傅淵肯定的說。
“?”衛冕不是很明白,但是也知道自己問不出個名堂來,索性就不問了,橫豎回頭自己也會知道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一會兒,小廝帶著一個穿著鬥篷的人進來了。
那人用鬥篷將自己真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從外麵看根本就看不出來著到底是誰。
“傅桑濘,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