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點,以後傅家可以適當的依靠魏崢,相當於傅家選擇了魏崢。
以後如果有必要的話,傅家就是魏崢稱帝路上的一大助力。
傅國丈請辭告老還鄉的事情在易泠的意料之中,畢竟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來看,傅國丈並不是那麼有野心的人。
“姑娘。”是長寧。
“發現了什麼?”易泠從往生咒的竹簡上抬起頭看躬身而立的長寧。
“這是在白丞相書房的密室裏發現的,還有件事兒,白家落難,皇上卻隻說殺了白家在朝為官的人,其他親眷都流放塞外。”長寧將自己知道的消息說出來。
“意料之中。”易泠接過長寧遞過來的信件和一個小鐲子。
易泠先拆了信件看裏麵的內容。
大概是白肅和另一個人的交流信息,大概就是在討論造反事宜,從字裏行間看來的話,似乎這場謀反並不是白肅自願的,好像是有人拿捏住了白肅的把柄,以此作為條件威逼利誘。
最後白肅沒把持住起兵造反了,並且這些人馬,也並不全是白肅的,還有很多是背後那人的。
“果然,白肅不過是背後那人手上殺人的那把刀罷了,成王敗寇,成的是王,敗的是寇,當真是下的一手好棋。”易泠諷刺道。
“那這個鐲子代表了什麼?”長寧忍不住問。
“這東西你哪裏來的?”白肅後院裏的女人不計其數,堪比皇帝的後宮,所以如果說在白肅的府上找到這麼一兩個鐲子也不足為奇。
可是既然長寧將東西帶回來了,說明這東西肯定不同尋常。
“是和這封信挨著放的,我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所以就一並帶回來了。”長寧說。
“和這封信放在一起……”
“我找遍了整個白府,也就隻找到這一封信。”長寧說。
“看來早前他就將東西都毀了,估計這封信就是沒來得及銷毀的。”易泠說著,手指細細摩擦著信紙,腦子裏在思考著什麼。
“去查一下這紙張的來路。”易泠將紙張交給長寧。
“是。”長寧那這信件就要下去,複又道,“姑娘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言下之意,白肅膝下還沒成年的孩子有好幾個,再不濟還有一個白淳,如果以後白淳……
“姑娘,門口有人求見。”長安從門口跑進來。
“誰?”易泠問。
“那人穿著鬥笠蓑衣,看不清。”長安剛說完,後麵星辰就過來了。
“奴婢瞧了兩眼,估摸著是白淳。”星辰道。
“白淳。”易泠想了想,白淳算得上是自己在這京城裏最想要真心以待的人,可是造化弄人,她終究還是將這個少年推向了深淵。
“姑娘,見麼?”星辰問。
“見……”
“姑娘,詔獄有人遞了消息過來,說白肅想要見見您。”雲夢也從外麵進來。
“白肅,他想幹什麼。”易泠皺眉,倒是沒想到白肅居然想見自己。
“白肅怎麼會知道背後的人是姑娘?”然而星辰想的卻是白肅怎麼會知道姑娘牽扯其中。
“白肅在朝為官數十載,自然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糊弄了。能猜到我也不足為奇。”易泠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相反,如果白肅猜不到自己的話,易泠才要好好想想,當年的事情白肅到底是不是凶手了。
“那姑娘去嗎?”雲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