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嘛,是不是他?”長安嘚瑟的問。
“你還真知道他?他夫人你真認識?”星辰想著長安這小子成天都喜歡在江湖上摸魚,說不定還真認識白六爺的妻子。
畢竟白六爺的妻子聽說是罪臣之後,長安怎麼認識?
如果長安真的認識白酒的妻子的話,這事兒就方便了許多。
“六爺的妻子,夏七嘛,我認識,我夏叔叔的幹女兒,我和七七姐從前還是很好的朋友呢,隻不過後來因為夏姐姐家裏出了事情,又加上和六爺的關係,所以就漸漸的少了聯係。”長安有些傲嬌。
“你夏叔叔又是誰?”易泠問。
“夏叔叔是江湖上的人,江湖上的夏家,你們應該聽說過吧?”長安說。
易泠想了想,想起來了,夏家是江湖上的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還挺高的。
“看來你還是有點兒用嘛。”星辰給了長安一個虎摸。
“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是誰。”長安對於自己有能力能夠幫到易泠感到非常的驕傲。
“是是是,我們長安大爺最能耐了。”星辰忍不住調侃。
“還好還好,一般般啦。”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雲夢看著星辰和長安的互動,突然有些傷感,“如果當年我家的人都還活著的話,我弟弟也有長安這麼大了吧?”
“……”一時間幾人都沒再說話,因為大家都知道雲夢的身份,也知道鎮北王府曾經有個小公子,當年才三四歲的年紀,卻依舊沒有躲過那一劫。
“你們都下去做事兒吧。”易泠微微歎息。
“好,那我去找夏叔叔。”長安覺得氣氛不對,就趕緊撤了。
“那我也下去辦事兒了。”星辰也跟著溜了。
“好。”易泠微微笑了笑。
等人都走了,雲夢才看向易泠,撲通一下跪在易泠腿邊,咚咚咚的就先磕了幾個頭,“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易泠被雲夢的舉動嚇到了,伸手就要胡扶她起來,卻被雲夢掙脫了。
“姑娘,我知道我弟弟還活著,姑娘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我也不求別的,我就希望姑娘給我和準話,他過的好不好?溫飽饑寒,是否三冬暖,春不寒,是否善其身,是否遇良人。”雲夢紅了眼眶,“他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求姑娘能夠據實相告。”說著雲夢又磕了兩個頭。
“……”易泠深吸一口氣,收回了手放在膝蓋上,“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有時候,不知道才是最好的安排。”
“我隻想知道他還活著嗎?”雲夢小心翼翼的問。
“……”沉默良久,易泠扯唇,“你分明知道當年你弟弟被魏崢帶走了的,他死沒死你心裏有數,其實你想問的是世子爺吧。”易泠一語道破玄機。
雲夢不吭聲,是默認了。
“你哥哥在哪裏我也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易泠直言。
“可是……”雲夢還想說什麼。
“不知道才是對他對你最後的保護,知道的太多往往死的更快。”易泠說什麼都不會告訴她。
“這麼說他還活著?”雲夢聽易泠的口氣,心裏升起希望。
“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你應該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罪臣之後,隻要鎮北王府一天沒有平冤昭雪,你們就還是待罪之身,不管是你還是你弟弟,亦或者是不知死活的世子爺,在朝廷上,你們都是應該死了的人了你明白嗎。”易泠問。
“我明白,可是他們都是我最後的親人了,我想知道他們的下落。”雲夢的心情其實容虞有那麼一點點明白。
但是無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