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郡主的字的確很好,郡主就別謙虛了。”是白淳。
“是啊,阿淳一向看不起咱們這些女流之輩寫的字,今兒破天荒的誇了你,這足夠說明你的字是真的好呢。”謝玧夏酸溜溜的一句話惹得眾人嘲笑不已。
“我什麼時候嘲笑女流之輩了?我分明隻嘲笑過你一個人的字好吧。”白淳下意識的頂嘴,說完才恍然反應過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瑟瑟發抖的看著皮笑肉不笑的謝玧夏。
“小淳兒啊,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是不是?”然後謝玧夏牛追著白淳滿禦花園的跑。
“白淳你找打是不是?”謝玧夏邊追邊喊,“有本事別跑啊!你跑什麼,男子漢敢作敢當懂不懂?”
“不懂,還有我不是男子漢,我隻是個弱不經風的美男子!”逃命還不忘記給自己加戲。
易泠在一邊看的直笑。
“咳咳咳——”大概是情緒波動太大了,所以易泠咳了兩聲。
“不要緊吧。”傅淵擔心的看著易泠。
“還好,謝謝關心。”易泠友好的回答。
幾次接觸下來,易泠對於傅淵這個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這人和傳聞中一樣,也不一樣。
他為人很親和,但是並不像外界傳聞那樣遺世獨立。
他鮮衣怒馬,但是卻也心思縝密。
他看起來不學無術,但是實際上玲瓏剔透,博學多才。
易泠覺得這個人可以結交。
雖然他的父親很有可能和當年的戰亂有關係,但是那是他父親,和他沒關係。
如果真有一天刀劍相向,她想隻要傅淵不把刀對著自己,她願意結交這個朋友。
“如果不介意的話叫我永安吧。”永安是她的封號。
“好,永安。”傅淵眸色不明。
微微抬眼,桃樹下空空如也。
“聽說你身子不好,今天太陽也不太好,還有風,不如就去偏殿歇著?”說話的是謝宣。
“也好。”易泠原本想說不用了,但是又覺得在這裏呆著好像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那我讓玧夏陪你去。”說著就要高正追著白淳打的謝玧夏。
易泠原本想說不用了的,但是又覺得是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麵子。
再說了宮裏不比府上都是自己人,不用防備。
雖然皇上太後都對自己很好,但是上次下毒的陰影,易泠可還沒有走出來,直覺上次下毒的事情和宮裏有關係。
所以多個人陪著,防著點兒總是好的。
易泠沒看見的是對岸魏崢轉身離開的背影微微落寞。
“爺,皇上有請。”魏崢從湖邊離開就遇上皇上身邊的大總管。
“好。”魏崢沒有拒絕,直接就跟著公公走了。
“來了。”禦書房皇上正在提筆練字。
“皇叔。”魏崢是皇帝親弟弟的兒子,這一聲皇叔是應該的。
“來了坐。”說著皇上將手上的狼毫放下,繞過書桌,到下麵和魏崢一同坐著。
“是。”魏崢不知道皇上找他做什麼,依言坐下。
“世子爺請喝茶。”大總管親自奉茶。
“剛才看你在禦花園,橫豎沒事兒,讓你過來陪朕下下棋。”皇上說完,大總管又帶來了一副棋,擺好。
魏崢覺得奇怪,分明今天的早上他才和皇上下了一早上的棋。
“好。”魏崢沒問,下棋就對了。
“朕聽說你去看了那些公子小姐們玩兒?說說看他們都玩兒了些什麼?”兩人邊下棋,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