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縫。睍蓴璩傷
左川澤覺得他這一輩所有的壞運氣都集中在今天了。
像狗一樣累死累活的忙活了三個月,好不容易熬了三天的假期。下午剛剛趕回北城,決定在賓館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回家的。誰知道到了賓館打開電視,就瞅見密碼頻道裏跳出來的限製級畫麵。
在部隊裏的生活很燥,也很操。三個月的特種訓練,別說女人了,就連個除了雄性之外的其他物種都找不到。沒有舒緩的欲wang也就隨之高漲。左川澤從來就不是一個控製壓抑自己的人,索性就脫了褲子自己舒緩。
隻是正high的時候,就差那臨門一腳了,幾乎爽的連身體全部的毛孔都張開了的時候,突然房門就被人踹開,一聲‘查房’險些讓自己的家夥徹底軟下去。這一下子就讓左川澤的心涼了半截。
左川澤不止一次的想,是不是他天生就是個勞碌命?不然怎麼他才剛剛休假,就遇上這麼個‘滅頂之災’。
當夏侑美的下巴正中他的‘紅心’的時候,左川澤緊接著就哀嚎一聲。
隻是,禍不單行,房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麵大力地踹開!“警察!查房!”那扇可憐的門搖搖欲墜。門外查房的兄弟看著房內狼藉的一片,還有以怪異的姿勢趴在地上的兩人……
“夏、侑侑侑美?!”這哥們驚恐的大叫一聲。隻見夏侑美還趴在左川澤的身上,臉還沒來得及從那個下流的地方抬起來,就聽到身後傳來自己同事的驚呼。“對、對不起!你們繼續!”
左川澤在巨大的疼痛之後,低頭看去,正巧看到夏侑美的臉挨著自己剛剛受傷的‘兄弟’,險些沒再因為巨大的刺激流鼻血。我.操!畫麵真他媽的刺激!
隻是……左川澤真的是小看了夏侑美。隻聽她突然大叫一聲,猛地從他的身上彈起。左川澤很想說,現在該叫的人是我好吧,小姐?
可是,還沒等他說出口,肚子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腳。
然後,害他這個從來以風光和風流世人的堂堂英俊少校,落得這種慘不忍睹下場的‘罪魁禍首’,捂著臉衝出了房門。
之後,左川澤簡直是無力訴說他的這段‘奇恥大辱’。但是隨之他記住的,除了這家該死的賓館之外,還有那個給他兄弟險些帶來‘致命’傷害,並且給自己一腳的……“夏侑美?”左川澤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看著門的方向,露出一抹危險又邪魅的目光。
夏侑美苦不堪言的回想著自己惹上這尊活閻王的往事。直到後來,她才從那天撞破他們‘好事’的同事嘴裏,得知那個登徒子的身份。
北城中,根正苗紅的軍三代,正兒八經的太子爺——左川澤。
夏侑美當即就垮下了臉,要早知道他是人盡皆知惹不起的‘活閻王’,她寧願盡早棄甲投降,歸隱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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