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之後是一種什麼感覺?恍如隔世還是晴天霹靂?賀芳芳醒來之後發現和我同床共寢,一定會殺了我的。”
“拜托,領證而已,誰要你和她真的睡在一起了,而且我告訴你,無論如何這個婚你一定不能離,否則婚約一旦解除,鬼差一定會再次回來找你和我的麻煩。”
“哦,我明白了,”白度長籲一聲,“意思就是說,我和你假結婚,但是這個婚約又不能解除,這和真結婚又有什麼不同?”
“你理解的也沒錯,不過人家賀芳芳願不願意和你在一起還是未知數呢,總之得委屈你犧牲一下色相了。”
“不委屈不委屈,要不今天晚上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就算賀芳芳不同意也已為時已晚,你看怎麼樣?”白度突然擺出一副摩拳擦掌按耐不住的樣子,賀芳芳突然伸出手指朝他一點,白度受傷的右腳像是被什麼東西吊起來了一樣,疼的他連聲慘叫。
“啊!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啊,我的腿經不住你這樣挼搓。”
賀芳芳也有點不落忍,於是將白度的右腿放下。
“不要胡言亂語,你要用你的真誠去打動賀芳芳,這樣她才不會拒絕這門婚事。”
白度一邊輕輕撫摸自己受傷的腿,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你說的那麼難嗎?不是我自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賀芳芳對我有好感,我是對她沒什麼感覺,否則隨隨便便就能俘獲她的心。”
“我看你是真的沒談過戀愛,女人的好感隻限於對你的認同,離托付終身還早著呢,你以為她喜歡你就認定了你是她這杯子唯一的丈夫,幼稚!”
“好好好,那你說怎麼辦吧?”
“我也是個女人,你問我又有什麼用?”
“你……算了,問你等於白問,總之,我會努力經營這段婚姻的。”
“對了,你現在腿腳好了一些嗎?”
白度無奈的挪動了一下傷腿說道:“本來好一點,剛才被你一弄,估計傷情加重了。”
“那就糟糕了,明天去民政局,還得雇人將你抬過去,我心裏總有些七上八下,萬一出了什麼事,你這樣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方九朵,你就不能給我打打氣嗎?聽得我都害怕去結這個婚了,可惜我這些年都沒交到什麼生死之交的朋友,否則還能有一兩個人幫襯一下,唯一最合適的人選魏澤明現在還同我反目成仇了。”
“對啊,你說到這個魏澤明,我就不得不說一件事。”
賀芳芳的眼神突然便的嚴肅起來,白度不覺心裏有些發毛。
“你對斷腿之前的事還有印象嗎?”
白度搖搖頭,從本月9日至13日這幾天發生的事,他確實一無所知。
“昨天你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我求婚,你還記得嗎?”
白度臉上一紅,頭搖的向撥浪鼓一般。
“好吧,想不到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唉,算了。總之當天晚上魏澤明便邀請我吃飯,我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看出他的嫉妒和怨恨,相反他跟我說,你是他的好哥們兒,他願意祝福我們兩個幸福,而且他還親口跟我說,他愛上了我們公司樓下那家財務公司做會計的女生,還拜托我幫他去送一張第二天晚上音樂會的票。”
“男人都喜歡給自己找台階下,他是擔心被你拒絕之後沒有麵子才偽裝成自己不缺愛的樣子,這個道理我懂。”
“你懂什麼?我第二天一上班就去了樓下的財務公司,找到了魏澤明所說的那個女生,你知道當中的內情嗎?其實他們早就彼此都有好感,暗中聯絡有好長一段時間。”
“這麼說來,魏澤明早就有自己喜歡的人了,那他因愛生恨將我腿摔斷的原因就不成立才是。”
“嗯,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我說鬼差已經把目標定在你身上了吧?”
“媽的,這群王八蛋真想置我於死地啊!害我一個人就算了,魏澤明現在還在拘留所裏麵呢,看來是我冤枉他了。”
賀芳芳皺著眉頭說道:“現在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一切都得小心行事,不到領證蓋章前的最後一刻,我們都不要放鬆警惕!尤其是你,明天一定要和我形影不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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