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太多無奈,才會明白原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即使不由人,也不能逆來順受,不然怎對不起自己世上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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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登王國,位於大陸北部的中型國家,但莫蘭登王國的首都登烈卻是北方地區最大型的都市之一,十分繁榮。
莫蘭登王國經曆了幾百年,有過輝煌,也有過落敗,但不管怎麼說,它依舊頑強的存在。
特別是現在這個時期,是王國有史以來最為輝煌的時期,而這一切都因為一個男人——幹烈·麥格
而在在最近,整個都城都在一片歡喜的忙碌之中。
一些人辛勤的打掃街道,布置鮮花,裝飾,商人們更是積極捐錢建設帶有紀念性的建築物,工人賣力搭建。
整個街道一片繁忙,鮮花布匹更是將街道布置的五彩繽紛。
小商販們都聯合起來,要給英雄的兒子捐獻財物,賣的東西都主動減價。
反正就是有力出力,有錢出錢,以紀念這個特殊時刻,更是懷念將王國推上巔峰,讓他們生活的幸福安定的英雄。
在來來往往的街道邊還可以聽到眾人興奮,欣慰的議論。
“真是值得慶賀,祝賀我們英雄的兒子今年成年!成為偉大尊敬的領主大人。”
“隻是可惜了我們偉大的英雄,敬愛的幹烈將軍不能親眼看到自己兒子成為一個像他父親一樣的男子漢。”
“是呀,說道幹烈將軍,我都忍不住悲哀,對於幹烈將軍去世,整個王國深感悲哀遺憾,我現在還記的幹烈將軍那充滿無奈的話: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對了,我聽說除了幹烈將軍的兒子外,還有一位麥格家的少爺也獲得了一片領地,是狂獅元帥親自要求的,隻是是東方的荒雪冰寒之地。”
“啊!為什麼?怎麼可能?”
“我聽說他是被逐出去的。”
都城十幾裏外,有一片荒原,雜草叢生,樹木敗落,一片孤寂,有一座墳頭孤零零的呆在這裏。
墳前跪著一位少年,長著火紅的頭發,烏黑的眼睛,麵部俊秀,隻是憔悴。
少年細心的擺弄著墳前的祭品,擺好後,挺直腰板,麵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孤墳。
以一種及其喜悅的感情說道:“母親,孩兒已經到了十六歲了,因為父親,我可以得到一份封地了,哇,這可是隻有王室才有的權利,我知道,這多虧了父親,我不會忘記的。”
“還有爺爺,你知道嗎,爺爺親自上書給我爭了一塊很大很大的封地。”
少年語氣停留了一會,才遺憾的說道:“隻是地方有些遠,可能我會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看母親了。”少年說著說著,聲音突然有些沙啞。
“母親,我有一個疑問,就是為什麼我不能祭拜父親。”
說完這一句話,少年的眼睛已經隱隱泛紅,目光緊緊盯著土墳,期待要一個答複,但他永遠也得不到答複。
少年的嘴慢慢開始變得委屈,猛地上前抱住土墳,將完整的祭品弄亂了。
“娘!我想見到你!我不想再獨自一人了說話了。”
“娘!我想你抱我!我為什麼我從未被人抱過。”
“娘!為什麼爺爺他們不讓我祭拜我爹,難道我不是父親的兒子嗎?”
“我真不是父親的兒子嗎?可水洋導師明明說我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啊。那為何爺爺要將我隱藏,說我不是父親的兒子,更不是麥格家的人。”
“娘!你告訴我,告訴我……”少年的聲音慢慢低沉下去,直到成為單一的哭聲。
一陣淒涼的冷風吹過,吹起少年火紅的頭發,少年低著頭,黑色的眼睛中竟泛起淡淡紅色,直到完全變紅。
“難道就是因為我有幻靈族的血脈。”
在都城西街的元帥城堡中,響起來了一句連王國國王都不敢輕易說的話:“金冧諾·麥格!你個混蛋!大混蛋!”
藍衣長袍,身後長劍,胡子眉毛全部深藍的老頭,被尊為莫蘭登王國十大尊劍之一的水洋,氣勢衝衝地闖進了王國三大元帥之一的狂獅元帥金冧諾·麥格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