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澤一噎,麵上浮現一抹惡寒,細長的眸子陰冷無比的掃了她一眼,眸底隱過一抹殺意,這個楚言歌,絕對不能留!
楚言歌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君越澤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她並不是沒看見,隻是,想殺她,也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西楚國太子殿下求見!”殿外,傳來了太監那獨特的尖細嗓音。
一時之間,眾臣嘩然。
祁月,西楚,北陵三國雖未起戰爭,但也不如表麵那般和睦,三國暗自較勁,皆是想方設法超越其他國家,遙遙領先。
而此時,這西楚國太子殿下居然不請自來,主動來賀,眾位大臣紛紛猜測,莫非在籌謀著什麼?
就連君天颯也麵露驚訝之色,他壽辰並未邀請他國來賀,這西楚國太子殿下竟是不請自來,倒是令人費解。
“快快有請。”君天颯回神後連忙開口。
尖細的嗓音再次響起:“有請西楚國太子殿下進殿。”
一藍衣男子緩緩入殿,他身後跟著一名仆人,手中捧著一個盒子。
男子天生一副風流相,細長的眼眸微微上挑,藍色錦袍繡著繁瑣的紋飾,此人正是西楚國太子殿下尉遲流風。
“流風不請自來,還望祁月國陛下見諒。”尉遲流風進入殿中,朝君天颯彎腰笑道。
“哪裏哪裏,西楚太子殿下能來朕的壽宴,朕高興還來不及呢。”君天颯起身笑道。
尉遲流風從身後接過仆人手中的盒子,笑道:“此物乃是從西域得來的暖玉,入手便有一股淡淡的暖意,流風將此送給貴國陛下作為賀禮,並非珍貴物件,還望陛下海涵。”
李公公立刻上前接住了賀禮,退到了君天颯身後。
“禮輕情意重,西楚太子殿下遠道而來為朕賀壽,朕高興還來不及,殿下請入座。”君天颯笑道,也隨之坐了下來。
“謝貴國陛下。”尉遲流風彎了彎腰,在楚言歌旁邊入了座。
楚言歌見尉遲流風坐在了她旁邊,翻了個白眼,講真,不知為啥,她莫名的對這人生不起一絲好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長的太騷包的原因。
他入座後,一雙細長的眼眸落在了楚言歌身上,眸底浮現一抹笑意:“先前便聽聞貴國世子是個有趣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有趣泥煤啊,她一句話也沒講好嗎?哪裏有趣了?就算跟帥哥搭訕也用不著這種惡俗的借口吧。
楚言歌再次翻了個白眼,將尉遲流風無視到底。
尉遲流風竟也不惱,眸底浮現點點笑意,一派悠閑自得的模樣。
楚言歌支撐著下巴,看向對麵,卻撞上一道惡毒的眼神,她嘖嘖幾聲,這個君綰瑤可真會給自己加戲,那模樣整的跟她怎麼君綰瑤了一樣。
尉遲流風細長的眼角微微上挑,露出一抹蠱惑人心的邪魅笑意,從寬大的袖袍中掏出一把折扇,遞給了楚言歌:“你的折扇。”
楚言歌一看,還真是她前一段時間為了忽悠張德美在太子府後院丟的那把,她狐疑的看了尉遲流風一眼:“怎麼會在你那裏?”
“撿的。”尉遲流風笑意吟吟。
楚言歌接過折扇,打開檢查一番,發現並無異樣,這才別入腰間,淡淡瞥他一眼:“你覺得本世子會信?”
尉遲流風湊近她:“信不信由你,還是需要我告訴世子在哪撿的,世子才會相信流風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