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糯糯把自己這段時間賺的所有錢,拿了一半多出來, 捐給了山區, 又買了一批書本衣服什麼的, 一塊捐了出去。
剛開始做慈善的時候,腦子裏全都是功德, 現在習慣了,就已經成為了自然而然的事。
葉久陪她捐了錢,就把她送回了家, 雲糯糯下車的時候還在囑咐他:“回家別忘了寫作業。”
葉久:……
他可能擺脫不了做作業三個字了。
雲糯糯本來以為自己周末的時候可以安安穩穩的呆在家裏讀書,結果第二天一早就被風風火火的雲垂拎了起來:“走走走,跟師兄一塊去忙個正事。”
雲糯糯跟著師兄,來到了一處別墅附近, 遠遠的他們兩個就看到好幾輛光看標誌就知道很貴的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然後陸陸續續從車上麵下來了幾個仙風道骨的老人。
最年輕的一個看起來應該也是在中年左右了,他們有的穿著道袍,有的身後跟著捧桃木劍的小童, 總之一個比一個有範兒。
雲垂騎著自己的小電驢子,到了別墅門口:“下來吧甜寶。”
雲糯糯從後座上麵跳下來,好奇的看了兩眼, 左邊那個小童手裏的桃木劍, 是上好的雷擊木。
所謂的雷擊木, 自然就是吸收過雷電力量的樹木了, 其中以桃木和棗木為最佳, 因為桃木捉鬼,棗木殺妖。
右邊那個大師,手裏拿著一個羅盤,羅盤上麵炁很靈動,應該是一輩一輩傳下來的那種,羅盤這種東西,跟別的不一樣,越舊越好,用過的人本事越大越好,一代一代累積下來,就成了留給下一代最好的財富。
還有一個穿著一身道袍的,身上的袍子用不知道是什麼的材料,繡了陰陽魚,看起來也是很牛批的。
雲糯糯從未見過如此多的同行,忍不住哇的驚歎了一聲:“他們看起來都好富有……”
她和雲垂就不一樣了,一切法器到了雲糯糯手裏,那就是廢鐵,她隻能用用別人已經畫好的符紙,所以師父也沒有留法器給她。
雲垂倒是能用的,但是師父說,這個要自食其力,隻給了他最便宜最普通的那種。
所以無論是哪個方麵,俗世金錢也好,法器方麵也罷,他們兩個都是最窮的。
幾個大師下了車之後沒有立刻進門,站在門口互相吹捧了兩句之後,才陸陸續續的走進去了。
雲垂牽著雲糯糯,也準備往裏走,然後就被堵在了門口。
“麻煩你把你的車推走,這裏不給停車。”
雲糯糯不開心了呀:“你們這裏不是有人專門泊車的嗎?”
那人的表情都古怪起來,泊電動車?
雲垂倒是很淡定,估計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們是收到了請帖的,我姓雲。”
那人查了查,的確有一位雲姓的大師被邀請了,那表情便更古怪起來,這年頭的大師畫風都很清奇啊,看起來年紀輕輕也就罷了,出門喜歡騎小電驢子這麼接地氣的嗎?
而且身上穿的很普通,戴著個眼鏡,像一個讀書人多過於像一個大師。
“抱歉了大師,請進。”他果真推著這輛電動車,到停車位那邊去停車去了,雲垂和雲糯糯這才進了門。
雲糯糯挺好奇的:“師兄,到底是什麼事呀,居然請了這麼多看起來頗有實力的同行過來,看起來一定是很棘手的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日前收到了邀請。”雲垂壓低了聲音然後道: “進去看看應該就知道了。”
他們進去之後,就被人引著在一邊的座位上坐下了,這個時候大廳當中已經陸陸續續的坐了五六個人,當時門口的那幾個人,也在其中。
雲垂和雲糯糯一進來,就獲得了很多的注視,畢竟之前在門口的時候,他們也都看到了騎著小電驢子的雲垂,雲垂跟他們這些人的畫風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的,但他隻要是有資格坐在這裏,就說明他的本事絕對不小。
而且能出現在這裏的就全部是他們的競爭者,他們絕對不會因為對方的年紀比較小,就輕視對方。
相反的,年紀輕輕就能坐在這裏,絕非一般。
幾個人坐了一會,一杯茶喝完,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出來的是一個老人,已經兩鬢斑白,而且腿腳也不太利索了,隻能靠著拐杖走路,還要旁人扶持。
老人剛剛出來,還沒來得及訴說自己的想法,那個手中拿著羅盤的人就突然道:“老先生想要找一個人,一個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