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人也不能這麼忽悠吧?
鄭朵鑫快步離開了。
想起來,她還算是賺了。
畢竟沒給錢。
鄭朵鑫走到陰影處時,突然覺得喉嚨很癢。
仿佛有人在撓著她的喉嚨。
鄭朵鑫下意識摸了摸脖子。
原來是幾根頭發。
……
……
……
界孽擺攤了一下午,也沒生意,許多腳步匆匆來此的人,對比了幾個攤子,都選擇了年紀更大的老人。
界孽練習了一下午的符籙,畫了許多符籙。
黃紙隻是算是最低級的模具,表麵粗糙簡陋,而用料越好的模具,作用也就越強。
黃紙繪畫的平安符,隻能算是最低級的平安符。
高級的模具她有,都存放在空間,同時還放置著許多高級符籙。
界孽覺得自己用不上那些高級符籙。
這些位麵的等級過於低級,低級符籙就可以解決,同時她自己也能解決。
高級符籙隻能放著。
時間持續到夜晚,攤子前仍然一個人也沒有來,界孽歎了口氣,收攤離開。
背著包裹,界孽還未走出街道時,遇到了一群腳步匆匆的警察。
許多人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那呼嘯而來的警車。
最終那輛警車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個路口處。
“怎麼了?”
“那裏出什麼事了?”
“死人了!”
“什麼?死人了?”
人們議論紛紛。
界孽淡漠地瞥過幾名警察拉著警戒線,將蓋著白布的擔子抬出來。
轉身,離去。
……
鄭朵唯接到警局的電話時還以為這是詐騙電話。
她沒心情接電話,這個號碼一直來電,她以為是騷擾。
“我妹妹死了?開什麼玩笑啊?”
鄭朵唯諷刺地說道:“就算死了,難道還要我去收屍?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不應該直接打給我爸?”
“我們已經通知你父親了,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對方的聲音非常平淡:“你妹妹的屍體在甲一醫院,你有空就來吧。”
“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鄭朵唯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桌子上,抓著零食,繼續看電視。
她被心愛的人拒絕了,她難道不傷心嗎?
就算是妹妹真死了,不還有父親去處理嗎?
她還在傷心中,就不能給她幾天的緩衝時間嗎?
……
鄭父是個麵色滄桑的中年男人,急匆匆趕到時,章警官注意到鄭父的手上還有黑色的油。
這是用以給機器上的潤滑油。
發現鄭父頭上還有白頭發,章警官拍了拍鄭父的肩膀:“節哀,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
他們簡直不敢置信,凶手是如何殘忍。
直接撕開了這個小女孩的喉嚨,而這個小女孩的兩隻眼睛和心髒已經不見了。
血液噴灑了一地,尤其是小女孩原本是眼睛的兩個黑色窟窿,令人不寒而栗。
鄭父看到屍體後哭的幾乎昏厥。
說服了鄭父進行屍檢,他們才發現,女孩的內髒,其實都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