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做的很不錯。”
隊長已經四十多歲了,有了肚腩,蹲下來麵對孩子有些困難。
摸了摸孩子的腦袋,隊長露出了笑容:“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
“……安。”
界孽仍然一副驚恐後怕的模樣:“我叫安。”
……
柳村的恐怖殺人案僅僅隻是透露出一絲細節,就震驚了全國,甚至幾乎聞名了國際。
畢竟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殺了一個人都能上國家的新聞頭條,更何況是屠村?
僅僅留下一個因為躲藏而存活下來的孩子。
柳村就像是這個國家普普通通鄉村中的一個,沒有特別,也沒有意外。
國家成立的專案組不清楚為什麼殺人魔盯上了這個村莊,殺了村莊的一百五十二個人。
但是安的身份很特別……
專案組沒有查到安在這個村莊的身份,隻能說明這個孩子是外來的人。
他們對比了全國的基因庫,根據柳村附近村莊村民的所述,最終隻能確定安的確是柳村人士,隻是沒有上戶口。
私生子或者因為父母的問題而沒有上戶口的人他們見過不少,所以也不覺得意外。
解決了安的戶口問題,為了得知更多的細節,專案組派人從安口中得知當日更詳細的細節。
出於人性化的考慮,這個陪伴安,以便於從安口中撬出更多信息的人就是莫卡。
莫卡深呼吸,壓抑住激動。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大案。
他有信心完成自己的任務。
……
對於莫卡來說,這是一次新奇的體驗,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僅僅完成任務。
他可憐這個孩子。
莫卡不知道這之後,這個孤零零的孩子會怎麼處理,送往孤兒院還是尋找願意有領養意願的家庭?
他曾經見過那些孤兒院出來的孩子,麵對安純潔憂鬱的眼神,天使一般的臉頰,他忍不下心安去受苦。
倘若是其他人領養,他還是放不下心。
他清楚,許多人對領養的孩子並不好,尤其是安的經曆,或許會給別人一種這個孩子是災星的感覺。
想到這個可愛的孩子以後所麵臨的一切莫卡覺得心痛。
因此在被安排任務後第一天,他就有了打算。
他要領養安。
盡管他才步入二十的年齡,沒有存款,沒有女朋友,房子還是租的。
對於另一半,莫卡一直處於既來之則安之的狀態。
沒有對的人,就自己一個人過也可以。
他的職業注定了他不能陪伴她更久,甚至連普通人也不如。
與其最後疲倦分手,不如不開始。
莫卡對這個小家夥時常沉默出神的表情心疼,為了開導對方,他便經常帶著安去小孩子喜歡的地方玩。
比如旋轉木馬、海盜船。
持續幾天的攻勢下,莫卡驚喜地看到安露出了笑容。
這些天,安一直寄住在莫卡家裏,每天夜晚,莫卡通過睡覺前的講故事和對話開導對方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