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修手腳幹淨的很,並未留下什麼跟腳,不過……”
秦嚴搖搖頭,雙手抱胸,疑惑道:“那惡嬰少說是外鍛巔峰的水平,說句不好聽的,你們是怎樣撐得如此之久的?”
熊雨聽到秦嚴發問,有些慚愧道:“是劉兄弟大發神威,一人阻擋惡嬰良久,我們才得以幸存,不然根本等不到幾位執事前來。”
“哦?”
秦嚴對劉弊起了興趣,仔細的看了他兩眼,疑惑道:“我觀你才外鍛前期,怎麼可能……”
劉弊平靜道:“我練的是純陽琉璃體。”
此話一出,秦嚴麵色巨變,眉頭猛然皺起,連正在和徒弟吵嘴的任方也把視線轉了過來。
“咳咳咳……”
蘇遠河被酒嗆到,在那咳嗽,好半晌才緩過來,掏了掏耳朵,大聲道:
“什麼?!
你再說一遍?練的什麼?”
“純陽琉璃體。”
劉弊無奈聳肩。
他早就想到了,如果說出來會引得幾人這般反應,但這裏還有其他兩個人,若是將他出手時的場景告知,幾個執事一樣也能猜到,索性自己先說算了。
蘇遠河有些激動,唾沫星子亂飛的教訓了起來。
“你……你你,唉呀,你小子沒事練那門送死的功法做什麼,真是……
我知道你天賦不錯,但門裏多少天才都被陽火生生燒化了,莫非還沒有教訓嗎?
你真是不怕死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來,多是帶著惋惜。不是他們不相信劉弊,而是這門功法從怒濤門創立至今,從未有過練成的記錄,基本上相當於判了死刑。
而且這會兒劉弊已經入了門,不可能再重修他法了。
“不,我恰恰是太怕死。”
劉弊認真的抬頭,直視著老頭的眼睛,道:“若不是這門奇功,我隻怕今天就要交代了。”
“行了,先回門內吧,大家莫要再擔心了,我這麼怕死的人既然敢練,肯定是有幾分把握的,說不定我能成為門內第一個以純陽入內煉的武者呢?”
劉弊輕鬆的笑了笑,反而安慰起了其他人。
眾人是白擔心了,他雖然不是天才,但他有深紅啊。
“這……唉。”
蘇遠河聞言沉默良久,終於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秦嚴道:“行吧,咱們先回去彙報下情況,這兩個小姑娘也最好和我們回去,配合一下調查。”
話說完,秦嚴將目光看向了公孫蘭和鹿兒。
小姑娘輕輕點了點頭,道:“大人問我便好,妹妹年幼,恐怕記不得什麼了,而且她現在昏迷了,不太方便。”
幾人出了院子,劉弊見小鹿還暈著,便將她背了起來。
公孫蘭從來是不願外人碰妹妹的,但此時她咬著嘴唇,看了眼劉弊略微瘦弱的身軀,沒由來一陣心安,並未多說什麼。
ps:魚祝大家新年快樂。
另外,最近疫情挺凶的,大家出門一定要帶上口罩,之前我還滿不在乎的,覺得新聞裏的事離自己很遙遠,但是今天得知,有個很久沒聯係的朋友已經被隔離了,所以大家務必要注意安全,少去人多的地方亂跑。
新年最大的願望就是大家都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