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時候還挺乖的嘛。”男人靠著床頭,將人擁在懷裏,稍稍一低頭就能看到身邊人俊美麵龐,鼻子翹挺,壞心眼作祟捏了一下。
“別鬧。”實在癢癢了,慕鳴像趕蒼蠅一樣不自覺一下拍開,嘟囔了一聲,將半邊臉埋進枕頭裏。
楚烈無良一笑,露出八顆白牙,接而輕輕將枕邊人腦袋挪了出來,繼續捏鼻子的幼稚遊戲,或者在肩頭戳戳,樂此不疲。
“咚咚咚。”
三下敲門聲後,沒等裏麵人應答門便開了進來。
難得福利被打擾,楚烈表示很不爽,冷眉一挑,唰唰兩眼刀過去。
“呦。”南藝眼神在兩人曖昧睡相上打轉,輕佻吹口哨,“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嘛。”
“羨慕嫉妒?”楚烈慢條斯理把慕鳴□在外的地方用被子裹嚴實,瞥了他一眼,“自己找去。”
南藝笑,“這個可不好找,長得好看,做飯好吃,關鍵還要會暖床。”一副鮮花插在牛糞上的表情看著楚烈,隨後再一笑,轉向另一人,“你說是吧,嫂子?”
慕鳴沒睡飽維持著低氣壓。
房裏溫度調節得剛好適宜,偏偏被楚二包被子愣是把他熱醒,更讓人掀桌的是,他的睡衣為毛躺在地上?
“楚烈。”慕鳴咬牙,“說過多少次,我不喜歡裸睡!”
“嘿嘿。”男人笑得沒臉沒皮,目光卻掃到慕鳴隨著起身被子滑下後露出的光滑胸膛,以及上麵晃動的兩點。
“唔,痛。”慕鳴被罩住撲倒在床,後背麻,“楚烈,你又什麼瘋,老天,你不會是病毒作了吧,南藝快把人拉走……”
楚烈臉瞬間黑了下來。
南藝抹鼻子,嫂子,這可不關我的事。恩,春光乍泄,還是被我瞄到了點。
“算了算了。”南藝無所謂攤手,吃醋的男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去外麵等著好了。”
房門關上。
“媳婦,你能不能安分點。”楚烈手勁大,用被子緊緊裹著慕鳴,讓對方隻能探出個茸茸腦袋。
慕鳴被說得莫名其妙,“我哪裏不安分了?起開,我讓寇叔給我間客房睡去。”
“不要。”楚烈死死壓住他,咬牙,“我們新婚才沒幾天你就敢跟我分房睡,是不是我晚上不夠努力,才讓你有了這想法?”
慕鳴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這個“晚上不夠努力”的重點在哪裏,他這人最大本事就是沾床能睡。
難道。
“臥槽,楚烈,你是不是在睡覺時候對我幹什麼壞事了?!”慕鳴用盡全力往上一掀,“我要跟你分居!”
南藝靠在門外,頂著老管家森森目光聽牆角,這句高分貝的喊聲,終於讓他忍不住彎腰笑出聲來。
然而片刻後。
房門打開,就見慕鳴胡亂披著睡衣風風火火衝了出來,麵色驚慌,“南藝南藝,楚烈昏倒了!”
最先驚訝的是老管家,二話不說就往門裏衝,他的小少爺一向身體倍兒棒,怎麼找完小少夫人回來就突然昏倒?
倒是南藝最淡定,攔住手忙腳亂的兩人,“我就是為這事來的,原始病毒威力不是尋常人能抵抗,出現昏厥現象很正常,你們先別亂,我帶了藥來。”
聞言,慕鳴才心中稍定,剛才,他忍不住就要把空間裏的潭水拿出來給他灌進去了,“要我們幫忙嗎?”
南藝搖頭,“你們在反而添亂,對了。”轉向慕鳴,“阿淮和阿赫也跟來了,在大廳坐著,你正好把墜崖的事跟他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