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這是想幹什麼啊?沒事去摸老虎屁股幹嘛?”忍足侑士百思不得其解,又往後翻了兩頁,“白鳥英助又是誰?你們在找這個人?”
“應該是被抓起來了,現在沒有半點線索。”跡部搖頭道。
忍足侑士眼睛忽然一亮,拍了拍他肩膀:“這個簡單,找木村問一下不就可以了?”
跡部垂眸搖頭:“她手機打不通,發的郵件都沒有回。”
“那就去她家找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在哪裏住。”
“她家門口全是記者。”跡部深深歎了口氣,“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而且她不一定知道她母親做了什麼。這段時間她的壓力已經夠大了,本大爺不想她再思考那麼多麻煩的事情,本大爺的問題會自己解決。”
忍足侑士思考了一下,也不再多說什麼,跡部考慮得十分周道,隻是眼下的情況卻十分糟糕。設身處地想一想,其實他要是換作跡部,現在肯定是焦頭爛額的,一方麵是他的家族企業,另一方麵是他好不容易才正視的愛情,夾在中間是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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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都回到東京後,陽子又再家待了數日,學校的通知已經到了,會對她進行記過處分,同時要在全校師生麵前向役所居公開道歉。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心底滿是不甘,握著電話站在原地,有種想要歇斯底裏向校方控訴咆哮的衝動,她還想去醫院質問役所居,究竟想要做什麼!質問役所居為什麼會這麼卑鄙無恥!
木村由紀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目光有些遲緩地掃過陽子,她的雙眼中有很多血絲,明顯是這幾日都未好好休息過的模樣。
木村由紀看著陽子掛掉電話,問:“學校那邊怎麼說?”
“記過處分,公開道歉。”陽子倔強地看著木村由紀,雙眼有些泛紅,“可是我根本沒有推她。”
木村由紀靜靜地看著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發頂:“不想道歉就不去。”
“從冰帝退學吧,比冰帝好的學校有很多。”木村由紀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你沒有做錯事情,就不應該承擔這樣的責任。”
“可是……”陽子欲言又止,就算從冰帝退學,她傷害役所居的事情被媒體追逐報道,又有哪所學校願意接受她呢?去了新的學校一樣會受到排擠和傷害……
“一開始的確會很困難,但都會好的。”木村由紀安慰道,“如果受不了,也可以去國外讀書,我和爺爺會保護好你的。”
陽子沒再說什麼,她不想轉學,但是也不想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情認錯。
木村由紀看著窗外依舊沒有放晴的天空,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待著,一會兒給爺爺熱一壺茶端上去。”
“嗯。”陽子看著院子外的記者,有些猶豫道,“外麵的記者很多,媽,你注意安全。”
“好。”木村由紀轉眸看向窗外時,眼底是一片冷冽,白鳥英助的事情必須盡快處理,將人押太久終不是件好事,但是白鳥英助一放,春夏病逝的消息便藏不住了。
木村陽子目送木村由紀出了門,心底總是有種壓不下去的躁意,還有莫名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