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邊,不少女孩子都議論紛紛,有人看向木村陽子,竊竊私語道:“那個女生不是冰帝的嗎?好像是木村陽子。”
“那個就是木村陽子。”有人肯定道。
“她來我們學校幹什麼?”
“看樣子好像是來找幸村君的。”
木村陽子聽著四周的議論聲,心底滿是無奈,幸村精市這輩子大概是專門來治她的,總是能給她拉滿各種仇恨。她目光在球場四周掃了一眼,看到了上次比賽時候見到的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是栗園琴。
幸村路過栗園琴身邊時沒停留,走到離木村陽子不遠的距離時停下了腳步,笑道:“還站在那兒做什麼?等我請你進去?”
“你如果不給跡部出難題,哪有現在那麼多事。”
陽子熟稔地走到他身邊,覺得落在自己背後目光灼灼,大概有些人是恨不得把她給推開的。
幸村精市披著外套,標致的臉上綻放的笑意如盛放的百合:“我一向很樂意給跡部找麻煩。”
“我看你是真的無聊。”陽子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幸村笑而不語,推開了球場的門讓她先進去,柳蓮二跟她頷首打了招呼,然後繼續做著自己的數據記錄。
幸村精市將放在長椅上的球拍拿走,抬手邀道:“坐吧。”
“我就不坐了,我是應你的主意前來送邀請函的。”陽子站在原地,將手裏的幾張邀請函遞給幸村,“我隻負責送網球部的,你們學校學生會的,還有其他人的邀請函我可不管。”
幸村接過邀請函,笑著道:“這麼冷酷無情?”
“被你逼的。”陽子回懟道。
幸村失笑,惋惜道:“可惜今天清羅不在,你還真是會挑時間。”
“你拿清羅逼跡部,你就不怕下次清羅去了冰帝,跡部又作弄她?”陽子不解道。
幸村精市坐在了凳子上,單手壓著膝蓋,仰頭與她說道:“你覺得,他作弄了清羅,我會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會!
陽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幸村精市這個男人,真是腹黑到了骨子裏。
“你這個人真可怕。”陽子低聲囁喏。
幸村再次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你確定要站在那裏跟我說話?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說呢。”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陽子實在想不明白,她和幸村精市交集雖然不算少,但多是見麵時寒暄兩句,其實並不深交。主要是宇多田清羅喜歡纏著她,之前幸村精市老是吃醋,所以在合宿的時候總是想方設法地讓她幹活,讓她從宇多田清羅麵前消失。
“你這話可真傷我心。”幸村單手托腮,靜靜地望著她,一副她不坐下便不罷休的模樣。
陽子臉皮微微抽動,隻能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問:“要談什麼?”
“幫我個忙。”幸村低聲說道。
她詫異地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幸村精市:“什麼忙?”
“記得上次在公園看到的栗園琴嗎?”幸村問。
陽子想回頭看栗園琴,被幸村精市伸手掐了一下胳膊,疼得她麵目扭曲,倒吸了一口冷氣。
“幸村精市!”
“別回頭看。”幸村依舊語笑嫣然,似乎剛剛下黑手的根本不是他,“她好像喜歡真田,所以清羅現在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