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隻有那一次,我心理不受控製的把手向她衣服裏麵伸去,林英下意識的抓我的手,我的心砰砰亂跳,害怕她會誤會我的人品。結果她隻是紅了臉,沒再說什麼。
我突然間有了勇氣,猛的抱緊了她,倒在炕上。。。。。。
可就在我還心跳加速,貪婪的嗅著她脖子上的味道時,我那親愛的張大爺敲我家的玻璃窗:“來我家吃飯了,你大娘讓喊你們!”
老天,我什麼時候可以結婚啊??!!
爸爸媽媽在世的時候,我很年輕,經常賴著他們,指揮他們做這做那。在他們去世之前,我已是十六歲的大小夥子,身高已達一米七五公分,可媽媽還常踮起腳尖親我、抱我,我習慣了進屋就找媽媽,見爸爸就欺負他,比他高了也讓他背我,我的身體壯實的爸爸背起我就在院子裏跑。
他們離開我這幾年我隻是一開始曾撲到張大爺、張大娘及老師懷裏哭過幾次。
自那以後就不再和誰有過很近距離的接觸,有了林英我很想親近她,對她我有很強的保護意識。
擁抱、親吻讓我洋溢在幸福之中,我不是坐懷不亂的人,完完全全的占有欲和望一直折磨著我的心,因此我常常在計劃著將來,盼望著將來。
林英還有三年畢業,我還有兩年畢業,我畢業基本就是市裏某初高中曆史老師了,我們結婚就是早也得三年以後,那時我已經上班一年了,一年可以攢一些錢把家裏收拾漂亮些,然後就在我自已從小生活到大的房子裏結婚!
我的爸爸媽媽一定會看得到,我也會幸福的!
為了盡量避免插槍走火,畢竟我們都是大學生,我和林英又沒有錢到處消費,我們倆粘了一段之後,就對身邊的人公開了我倆的親密關係,還經常帶同學回家一起熱鬧。
林英經常帶著的就是張夢美,我經常把我們寢室那哥三個捎上,這可把他們嫉妒的呀,經常酸溜溜的拿我們倆開涮,在學校一見我倆在一起就是使勁嘰咕眼睛,非讓林英紅了臉不可。在我家就是故意把我倆分開,美其名曰要搞好團結,不要小幫派。
終於在我倆的刺激下,大哥佟飛在大三開學不久領回來一個女朋友才算略有好轉,兩對男女朋友就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另外幾個單身反而成了目標,我們四比三。
大哥的女朋友是地理係大一新生,名叫沈月,也是山東人,不過人家是省會濟南的,說話嗲嗲的,普通話標準,而大哥是威海漁民家庭,一不注意就滿口方言,據說兩人是老鄉會老生接新生時“勾搭”上的,大哥狂轟爛炸的追求,這不人家女孩子才上學幾天啊,就跟他拉手了。
我和林英拉手己習以為常了,所以在我們的動作示範下,大哥一次又一次的向沈月伸出“魔爪”,而沈月也羞羞答答地假裝沒發現。
開學的第三個周末,他們又提議上我家去聚餐,反正有他們掏銀子,幹嘛不同意?
這次聚會鬧了個大笑話。
大哥和小師妹沈月的關係有些升級了,沈月嬌羞地喊著“飛哥哥”,不想二哥名叫單雄飛,也有個飛字,這飛哥哥一叫,倆人都答應了,這下把我們大家笑的呀,都直不起腰來了。
我們邊做飯邊笑話二哥,二哥臉紅的到脖子根,一再說自己要改名字去。
我家前後院六間房呢,二哥不知藏到哪間屋了,借機逃避了勞動。
其實我們這些人裏也就我和林英擅長做飯,那些個人都手比腳笨,也就幫忙洗萊,摘豆角,頂多切個片,別的也不會,就看我倆忙不停。
沒多久,就都跑院子裏比賽爬樹去了,隻有張夢美還算心善,幫忙切著肉。
我其實很想讓她也出去,剛剛大家笑話二哥的時候,我就在想讓林英喊我兩聲“川哥”聽聽,正想單獨說些情話呢!
可惜張夢美沒看上我那二哥三哥,不願意出去和他們混,我和林英的撮合計劃沒成功。
林英私下問過張夢美,這倆男子長相、身高都不錯,要不選一個處處看?
張夢美很是不屑地說,一個上海佬,一個娘娘腔,不幹!
真挑剔!
趁張夢美正彎腰低頭,我向林英身邊湊過去,準備在她耳邊說一句悄悄話,讓她叫我川哥。
不想那個躲起來的二哥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衝我大喊。
“四兒,我想到了一個新名字!”
啊!我和林英被嚇了一跳,我們的嘴觸到了一起。
我們當眾親嘴了!
沒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