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殺醒來後,你們打算怎麼解釋?”想到還在昏迷中被搬到家裏來的隱殺,沙淩問。
“放心,放心,這件事我們已有打算。”李織錦拍著胸脯著保證,又賊兮兮地笑:“你要不要來摻一手?成功的話,我們會得到一隻很不俗的力量。”
沙淩無語的搖搖頭,不用想了,這三人看來是打算幫著隱殺一起去報仇,作為拉攏隱殺的代價了,而且他們還不懷好意地想搶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功試驗品。
罷了,罷了,不管他們了,他們也算積德行善。
“你們去玩吧,別傷到自己就行了,備好傷藥。”沙淩叮囑兩句,現在,門中有雲想衣和花想容,以及陸銳,各種各樣的傷藥備了一大堆,幾乎每人手上都隨身帶著幾顆常備的藥丸,可以說,隻要不是當時命中要害,就可以救得回來。
“知道,對了,我已打電話給米歇爾的聯係人,那人叫做弗朗格,他們在日內瓦等你去辦手續,我就不陪你去了。”李織錦把護照和機票遞給沙淩:“你打算偷渡還是坐飛機去?”
“你機票都買好了,謝了,我坐飛機去。”對沙淩而言,有時混跡人群之中,享受平凡人的生活,也是種調劑。他對那座古堡原本沒什麼興趣,但是聽李子繪聲繪色地描述那裏的景致,不禁有幾分動心。
左右無事,他幹脆地恢複常有的裝扮,一件外套,薄衫,牛仔褲,運動鞋,背著大大的登山包,穿著這樣一身衣物,沙淩仿佛又體會自己在山野間或獨行或奔跑的無拘無束的樂趣。
沙淩踏上去瑞士的行程,趙望等人摩拳擦掌地準備行動,而某座古堡的地下室中,懸掛在天花板上的華麗水晶燈明亮璀燦,地上奢華地鋪滿厚厚的潔白的羊毛毯。一隻修長的手晃動著高座酒杯,杯中鮮紅的液體倒映在主人的臉上,讓主人俊美的麵龐顯出幾分陰森。
懶懶地用手將搭落在眼前一綹金黃的頭發順到耳後,金發的宛若阿波羅般的男子抱怨著:“怎麼都查不出來啊,奇怪的東方力量啊。”
他身後,立在那裏的黑發綠眸忠誠的保鏢彎下腰,道:“主人,東方的力量一直很神奇。”
而在他們的麵前,兩個男人被吊在空中,如果他們還能被稱為人的話,皮膚,血肉一片一片被無形的手術刀割裂,掉落一地的碎肉把純白的地毯沾染成人間地獄。
若是沙淩他們在這裏,也認不出這兩個像是標本般的東西,就是他們在找的郎嘯天和麥克.道格拉斯了。
“明明知道,有股子力量被那個男人輸入他們體內,可就是查不出來,都解剖成這個樣子了,真是無趣啊。”打個嗬欠,金發男人的手指在空中平平一劃,立即,兩顆頭顱滾落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