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沙淩,就是沙父恢複得最快,他與丁如芬夫妻情深,又新得愛女,隻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們身上,雖然一時被兩位牡丹花仙的絕世容光震懾,卻也很快醒過來,輕輕推推沙母:“如芬,別抱著寶寶吹冷風,我們先進屋去。”
“魏紫,從此更名花想容,師傅。”魏紫看上去年紀幼嫩,但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纖眉如畫,水眸盈盈,暗隱風流,已是可以惑亂人心的絕色了,這樣的容貌,長大了還不知要怎樣傾國傾城?他一身長裙,由重疊的緋色輕紗組成,拱手行禮間,輕紗飄曳,如夢似幻。
說話的聲音細細小小,透過長長的眼睫偷偷瞟一眼沙淩,雪白的小臉緊張地染上粉紅,看得人恨不能捧在手心好好嗬護寵愛。
沙淩早知道他的性格,安撫地一笑:“好,小衣,小容,我們進屋來談。”
扶著沙母,一行人就進了屋內,小角和冬天也緊跟在後麵,他們兩人心智年齡很小,還不到欣賞美人的地步,看到姚黃、魏紫化形,隻是單純地為他們高興,並無其他心念。
小角直接縮小,一點也不避生的纏到雲想衣身上去,而冬天則走過去用頭蹭蹭兩人,以示慶賀之後,它就退回到沙淩腳畔。
沙父沙母先帶著寶寶回屋休息。
落了座,喝了幾口茶,沙淩才暗含真元地輕輕一咳,將傻立在屋外的李織錦、伍穀等人震醒。
頗有些羞愧於自己失態的伍穀和陸銳老老實實地低著頭走進屋內,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而李織錦卻很大方,連連讚歎:“不愧是牡丹仙子,見到她們,才明白以前自己實在坐井觀天,看美人的眼光也太差勁了!”話是這麼說著,李織錦卻連看都不看雲想衣和花想容一樣。
不隻是他,伍穀、陸銳皆是如此。
沙淩心中明白,他們三人是怕自己心中不定,再次失態。
沙淩不懷好意地提醒:“小衣是個美女,可小容卻是男孩子,你們不要搞錯了。”
“男孩子?!”陸銳呆了,伍穀和李織錦也呆了,三人傻傻地將眼光轉向魏紫花想容--------瞧這張嫵媚柔弱的小臉,怎麼可能是個男人?!
“小容,小容不可以是公子嗎?”被幾人目光瞪得怯怯地後退,花想容咬著嘴唇結結巴巴地問。那神態,可憐可愛之極,讓問出這個問題的陸銳都覺得自己是在逼問,是在犯罪,更不要說伍穀和李織錦了。
“當然可以,不過,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麼決定性別的?”沙淩偏偏頭,視線在陸銳那張失望到絕望的臉上溜來溜去。
“是這樣,師傅,有的植物精怪,是天生就有性別的,而大部份植物都沒有明確的性別,由成形時自己決定。當年我初有靈性時,種養我的主人是位小姐,小容的,則是一位書生,所以……”雲想衣柔柔地解釋道,明媚的雙眸好奇地看著陸銳變化多端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