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故事不是發生在偏遠山村就是發生在犄角旮旯的縣城,周圍鳥無人煙,除了大山就是森林,而我的故事就發生在大城市,我叫馮初九,家裏的族譜排到我這就是‘初字輩’我又是‘初九’生人,爺爺就直接給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做棺材的,到如今隨著時代的變遷,多數不允許土葬,但我家依舊延續著祖宗傳下來的手藝,隻不過改換成了骨灰盒子唯獨最大的區別,我家的骨灰盒是手工做的,不是外邊流水線的東西。
我家祖訓有言,馮家傳承鬼道,世代隻能做白事的行當,製作棺材的技藝每一代的當家必須傳承下去,而這一代的家主就是我老子“馮相滿”
他就是現如今鬼道一脈的傳承者,本來在我14歲的時候就應該開始學習這些東西,可當時我爸爸用鬼道的特殊方法探查我的命脈時,卻發現怎麼也與鬼道聯係不上。
後來在我18歲的時候,我爹又試了一次
這次我爹嚇得坐在了地上“怎麼就與鬼道聯係不上呢”14歲時這樣現在還這樣老馮家傳承了300多年可從來也沒聽說有這種事情啊,這可怎麼辦啊,總不能讓這鬼道一脈敗在我手啊”就在這個時候我爸想起了老爺子,也就是我爺爺
他趕緊起身,急急忙忙的聯係了我爺爺,讓我爺爺趕緊回來一趟,電話裏也沒說太多,隻說家裏有大事,讓老爺子趕緊回家。
我爺爺馮德碌今年75歲身體健康喝酒抽煙一樣不差、沒事還出去跟大媽跳個廣場舞,那叫一個活的滋潤。
我爸爸就老實多了,常年生活在我媽的鞭撻之下,我媽隻要一瞪眼,立馬老實。在這個家裏是最沒有地位的人。
說起我老媽就厲害了,想當初是文工團的文藝副團長,那個年代文工團長得都是俊俏的美女,用現在的話說,我媽也是文工團的顏值擔當,後來因為我姥爺和我爺爺之間的一些故事,最終被我爸給掏了金窩窩,變成了我媽。
至於我姥爺和我爺爺的事,我會慢慢的告訴你們,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個時候沒多久我爺爺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相滿,到底怎麼回事,”那麼著急喊我回來。
“爹,你看看初九,我今天又用鬼道探查他的命脈,還是完全聯係不上啊,這小子完全沒有一點鬼道的命脈,怎麼會這樣呢,”
我爸都快急哭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爺爺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突然左手的中指與食指並攏點向我的眉心處,就在這個時候,我整個人突然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轉天的早上,嘶!頭好疼啊,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被釋放了出來,滿腦子滿滿當當的,可是又感覺什麼都沒記住。我半睜開眼卻看到屋子裏站著一個陌生女人。
這個女人一身白衣,長得很美,長長的柔順黑發,臉上還有兩個酒窩,唯獨這張臉冷冰冰的,目光也在直視著我,我剛想開口問她是誰,我媽就端著一碗粥進了屋。
“小九,你醒了?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老媽進來就跟我說話,並沒有跟這個女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