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一聽,心中頓時怒了,冷笑一聲道:“巫族擾亂天地,不修功德?可笑,這地府乃是巫族後土所化,此等功德於萬物蒼生,敢問你佛門可有?”
一句話把佛門諸人說得十分尷尬,畢竟燃燈說的有些過火了,誰不知道平心就是祖巫後土所化,燃燈當著平心的麵兒說巫族的不是自然不好會給他好臉色看。
如來適時而出,說道:“娘娘,這六道輪回乃是維係天下蒼生的根本,不可輕亂,這巫族生存於地府,即使有大功於地府,但又豈可獨霸此處?畢竟他們是有前科的,娘娘豈能擔保他們將來沒有狼子野心呢?還請娘娘為天下計,需得公平公正,少得偏袒。”
“是啊。”廣成子也說道:“地府不寧,天下難安,今天無論如何我等都要達成所願。”
廣成子見局麵有利,不願再行拖延,明顯擺著支持佛門一方,也維護自己闡教權益。
場麵,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大家都拿起家夥,一個不好就要開打。唯有妖族一方,穩若泰山,置身事外,隻等著最後結果。有女媧分身孟婆在,誰都不敢得罪他們。
“緊張什麼呀!”熊貓在這個時刻叫嚷了起來,接著對燃燈說道:“燃燈道友剛才的推測想必有誤,這巫族過去雖然是惹是生非,貽害天下,但早已痛徹前非,洗心革麵,斷不會做出此等事情。”
頓了頓,熊貓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事還是要調查詳細才行,我也聽說觀音乃是因為修習了佛門無上大法,顛倒陰陽才會如此的,你看這當事人在場,還是先驗明真身,看看哪裏受害,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個一清二楚,昭示天下,如何?”
無恥,極度的無恥。繼燃燈之後,眾人再一次用上了這麼一個詞,表達了他們心中對於熊貓的敬佩之情。
對付燃燈這等顛倒是非,不要臉皮的家夥你就要要比他更加厚臉皮,更加無恥才行,熊貓果然是深得其中三味。
佛門被熊貓這麼一撩,當場杵在那兒,按熊貓的做法,觀音一事若是鬧得滿城風雨,無論結果如何,到最後還是他們佛門吃虧,淪為三界笑柄,這任誰都不能接受。隻是熊貓站在正義的一方要求調查清楚,昭示天下,若不聽從,他們也失去借口,那地府這事可就黃了。
“觀音一事先擱在一邊,還請熊貓施主給地藏之事一個說法吧,佛門等待已久,再也不想拖延下去,若是施主反對,少不得我等要大鬧一場!”如來在這個時候終於撕破臉皮。
其實從開始到現在雙方都彼此顧及,不敢B迫過甚。佛門一直想用能夠站得住腳的理由壓下地府巫族,名正言順的入駐,隻是熊貓這張嘴太厲害了,到了現在實在是鬥不過,隻能靠武力來推行了。
熊貓臉色不變,接著朝著妖族孟婆說道:“娘娘造人補天,乃是有德之人,入駐地府正是合情合理。”
“多謝真人!”孟婆說道,接著指揮在場的牛頭馬麵正式入駐,也不管闡佛兩教怎麼想,達成自己所願之後,孟婆把事情一撂,直接飛向奈何橋,明顯是不再理會地府的戰事了,在場的闡佛二教心中被此鬧得氣慌。
解決了這妖族之事,熊貓回頭,斬釘截鐵的說道:“太乙地藏可以進地府,但隻能入駐陰山,不得逾界,不得cha手地府事物,若有違背,地府可以強行驅趕!”
“你敢!”“豈有此理!”
闡教佛門一時大怒,這地藏太乙若是被限製在陰山一帶,那他們單純的度亡魂,對各自教派有何益處?為了賺那些零碎的功德而把地藏太乙綁在地府,這不是吃大虧嗎?
至於巫族阿修羅族一方則是心中大喜,這事若成,即使地府受到影響,但也還在能夠接受的範圍。尤其是冥河,地藏一旦被禁足,他的血海一族雖然也會被時不時的度過去一些人,但總算是擺脫了生死存亡的危機,不會被地藏給弄完了。
麵對對方的叫罵,熊貓這時候也不說話了,他無聲無息的拿出六根清淨竹,氣勢洶洶,狠狠的站在那兒,有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在熊貓的帶領下,巫族,阿修羅族,蓬萊島所有人都拿出了家夥,一時之間煞氣遮天,整個三界都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之中,似乎孕育著的狂風暴雨正要降臨。
如來和廣成子兩人內心一噔,不料熊貓這家夥廢話多多,最後竟然如此決絕,擺出這種你要戰我便戰的架勢,大有談崩了就你死我活的味道,這情況讓兩人猶豫不決。尤其是蓬萊島出來的六人,雖然人數少,但個個是準聖,法寶多,功德大,最是麻煩。一旦打起來,闡佛絕對是討不了好。
“熊貓,你們蓬萊島可是要跟我們作對?”如來和廣成子同時色厲內荏的喊道。
“作為又如何?”熊貓撇撇嘴,接著說道:“這局勢你們比誰都清楚,打起來絕對是我們贏,怕你個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