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蠍子對蜂(3 / 3)

正吃得高興,影西瓊突然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因果波動,似乎什麼地方的人正在施法,而且其中涉及了與索倫相關的咒文。

沒辦法,畢竟是理論上的‘父親’,比油炸鳥人的翅膀優先級別要稍微高那麼一點,所以,“老板打包!”

“兩粒金沙就可以了,謝謝惠顧。”這小女孩真能吃啊,所以胸部這麼大麼……

不巧影西瓊沒有金砂呢,魍鬼是守護‘索倫身體’的東西,她也無權向它索取索倫的財產。這時影西瓊扭頭看到店外栓了一隊奴隸,隨手選了一個打個響指,窒息術,靈魂枷鎖,“給,靈魂結晶不用找了。”

老板冷汗,立刻交出秘製炸鳥人配方。

離開餐館後,用次元法術把打包的油炸食品儲存起來,然後踩著暗影步在屋頂飛躍著尋找著因果法術的方向,影西瓊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將索倫的名字編入因果法的家夥連咒文都還沒有念完。

這裏是一處古堡莊園,不過影西瓊知道對手不會是什麼難對付的家夥,因為從警衛的裝備和防禦布置看,似乎隻是個有錢的貴族。而且沒有那種需要她花兩招以上殺掉的法師,就算索倫本人來抄家也沒啥問題的,她倒是想看看是什麼人在玩花樣。

輕鬆潛入後,影西瓊查到魔法的源頭在古堡的一處密室,防禦咒文很垃圾,一看就是法師抄寫出來賣的卷軸,不過這也可以肯定對方的主人非常有錢,買了不少這樣的垃圾呢。

用虛閃越過防禦法術和結界後,影西瓊意外得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臥室裏。兩個身材挺不錯的女人赤身裸體的坐在床上,一個金發一個黑發,正在讀著一本魔法書。

影西瓊早就加持了影身術,所以在外人看來隻是地麵上移動的詭異影子而已,所以大大方方得走到她們身邊,看看到底是什麼魔法。

很有趣呢,竟然是個魅情術,這也是挺渣滓的家夥研究出來的巫術呢,取得對方身體的一些部分後可以施加一個詛咒。目標就會病態得迷戀施法者,而且是舍棄人格的服從,被責罵都會衝動。這是富人中流行的非常變態的玩意,用來調教奴隸的法術。

影西瓊觀察了一下這兩個女人的身體和臉,死亡騎士學徒們,看起來還過得去,做為嘍囉的話也足夠了,而且還很有錢呢,那就你們了。魅情術是吧,太低級了,就算不來阻止,對索倫的靈魂來說也沒有什麼效果,頂多產生額外的好感和衝動罷了。不過現在麼,就請你們成為她的東西吧。

影西瓊伸出食指撫摸了一下魔法書,改變了之後的咒文。對了,如果奴隸要效忠的話應該呼喚她的名字才行,可是,叫什麼呢?

影西瓊坐在床上掏出外帶,一邊啃炸雞翅一邊思考,她也是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一個專門的稱呼,取個名字真是困難的事,不能用西瓊的名字,也不知道那個原型的劍士是誰,更不可能叫‘雌雄同體的索倫’。恩……那幹脆就從索倫的記憶中取一個霸氣一點的好了。咦!這個不錯麼,就它了。

伏地魔

………………

波魯裘斯回到劃歸初級班的休息室,克裏斯丁提著一籃子蛋糕在等他。

“恭喜您打贏了,波魯裘斯閣下!我一直都不敢看。”雖然是包辦婚姻的對象,可是小女孩挺開心的。因為對方相當符合她心目中男人的形象。

“不敢看?”波魯裘斯有點感動,雖然有時候覺得她很煩……“你不用這麼擔心我。”

“不,”克裏斯丁紅著臉,“是因為對方沒有穿褲子。”

“……”波魯裘斯淚目,就這樣而已麼。

“不過,我相信波魯裘斯閣下一定會勝利的!”克裏斯丁立刻睜大了眼睛認真給他打氣。

“哦、哦!”波魯裘斯又有點感動。

“希望您晚點和吉爾特閣下遇上就好了。”克裏斯丁擔憂得道,“不然一定會輸的。”

“……”波魯裘斯再淚目,拜托你不要這麼誠實好不好。

吉爾特坐在一邊麵癱。

“如果我也晉級了和波魯裘斯閣下對上的話,肯定會認輸呢,”克裏斯丁講起話就不停的,“對了吉爾特閣下,您今早是去拜訪吉安娜閣下了麼,如果你們對決的話誰會棄權呢?”

“為什麼要棄權?”吉爾特看著她。

“咦?可是婚約對象廝殺的話,傷到就不好了吧。可是我想吉安娜閣下又是那麼要強的人,你們又都是頭號的種子……”克裏斯丁這種自來熟的性格免疫冰山男。

“婚約對象可能導致的不確定因此我已經事先排除了。如果是指因為認識對方就在升級考試中手下留情的話,放心好了,我覺對不會那麼傻的。”吉爾特點點頭示意感謝她的關心。

“哈……”克裏斯丁都被噎住了。

喂,是因為你明確表示不留手才擔心好不好,波魯裘斯摸著額頭,這一對到底是有怎麼樣的深仇大恨啊,堅持了一個星期還不肯分手繼續惡心對方。

這個時候水晶影像裏的但丁又開始叫了,

“第三局的名單!阿努比斯的學徒塞勒科特!對陣……烏爾裏德斯的學徒,碎蜂!!”

“哦,前三場竟然都是自己人麼,”波魯裘斯這才注意到,角落裏低著頭的碎蜂站起來靜靜得走過他們身邊,“加油啊。”

“加油啊小蜂!”自來熟的克裏斯丁揮著手,看著她消失在走廊裏,才有些擔憂得對波魯裘斯道,“小蜂好像不開心呢,是因為索倫君打完比賽也沒說一聲就走了麼?”

“嘛……”波魯裘斯怎麼可能知道,他這麼帥的人單身到必須包辦婚約的地步還不就是因為不懂女孩子的心麼。當然另外那個冷門男是‘不關心’呢……

這次是不穿內褲團的女性出戰了,不過顯然沒有大方到毫不遮攔的地步,這個叫塞勒科特的法師使用的金鎧甲打扮得和戰士一樣,雖然也是大量露肉,不過三點都遮住了。讓電視機前的男性觀眾們很不爽。你妹的剛才被打擊了半天才這點福利的麼?不夠啊不夠啊!

花雖然一直笑眯眯得看著比賽,可是聽到出場人選定為碎蜂的時候,還是不為人知得用銀色的瞳孔掃了身邊的基力安一眼,安排這兩個對決,真的是隨機的麼……

“哦,大名鼎鼎的碎蜂呢,名字前要加一個‘某某的學徒’來做保護,蜂家還真是丟臉呢。”公平的說這個塞勒科特長得也挺漂亮,可是她雙臀之間伸出一條蠍子的尾巴,頓時令正常向的男人們性趣大減。

碎蜂披著件白袍遮蓋住黑色的練功服,腰間別著一柄短刀。一直低頭看著腳下,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丁忌憚得看了碎蜂一眼,也不叫‘行禮’了,直接升到天空喊,“開始!”

塞勒科特亮出雙刀,繞著碎蜂轉起圈來,狂風掛起,她的身影逐漸化成金砂飄灑在空中,很快就找不到蹤影了。(不滿的男性觀眾大鬧退票)

紮著環綾蛇辮的少女緩緩抬起頭,嘴唇張合著,卻一個音節也沒有吐出來,是唇語。

塞勒科特楞了一下,隨即冷笑起來,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夾雜著金砂的狂風一直在改變風向,“沒想到那個老弱病殘廢的蜂家還藏著你這隻聰明的貓仔,沒有錯哦,的確有我們一份,你想怎麼……”

她話音未落,碎蜂猛得睜開了眼睛,然後她的身影消失了,少女原本站立的位置平地卷起一股颶風,爆發出突破音障的轟鳴。氣浪吹起滾滾的煙塵擴散到賽場邊際,而眨眼之後她又出現在原位,左手提著塞勒科特的頭顱,白袍上連一滴血都沒沾。

而離碎蜂十幾米遠的地方,半空中一具無頭的女屍盤旋著,滾落到競技場的另一邊,鮮血射出來足有三尺,衝出切麵光滑的血管時發出猶如清風劃過麥田的輕響,小半片賽場都被染紅了。

碎蜂向評委台行了一禮,右手搭在腰間刀柄上,將露出的一寸閃著血光的刃口推入鞘中,拎著那顆腦袋走出了競技場。

觀眾們都石化了。

波魯裘斯嘴裏嚼了一半的蛋糕掉下來,克裏斯丁也沒注意到把茶水全倒在她未婚夫的褲子上了。

吉爾特眯起了眼睛……有趣。

“現在你知道什麼是蜂了?”基力安斜了一眼身邊微笑僵在臉上的花,敲了敲桌子,“下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