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堪的就是鍥蘭國的皇子了,別的皇子都是錦繡華服,穿金戴銀,他穿得確實寒酸了一些,衣服除了鑲了一道金邊,便再無其他花色,冠冕上竟是連一顆珠寶都沒有。
此刻這個皇子坐在一個角落裏,一言不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也不怪他,今年的會武,鍥蘭國注定又要打一年醬油,本來還有一個武魂境的武者,不過這個武者竟然拒絕出戰!
而那拒絕出戰的武者不是別人,正是想要帶著朝山宗跑路的掌門段星海。
對於段星海的拒絕,鍥蘭國的皇帝吳不惟也忍了下來,畢竟他們鍥蘭國有武魂實力的,就隻剩這一根獨苗了,就算他參加,也擺脫不了墊底的命運!
這時隻見一個太監仰頭看了看日頭,便在蕭致邶的耳邊小聲說道:“啟稟皇上,時辰到了。”
蕭致邶緩緩站了起來,兩個小太監想去扶,被蕭致邶拒絕了,這可是關乎一個國家形象的問題!
整個演武場頓時鴉雀無聲,蕭致邶清了清嗓子,便是一頓逼逼叨叨,無非就是說些禮節上的客套話,歡迎其他五個國家,然後又講一些羅殿國今年如何如何牛逼,幹成了什麼大事,提一提羅殿國的士氣。
在蕭致邶站立的那一塊地方,有特殊陣法加持,能將他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演武場每個人的耳中。
蕭致邶逼叨完畢,比武正式開始。
比賽規則很簡單,上一年的第六名挑戰第五名,勝者挑戰第四名,依次這樣挑戰下去,最後決出冠軍!
上一年墊底的是鍥蘭國,不過這一次鍥蘭國的人一上場,整個演武場便是哄堂大笑,六個國家,除了牂牁國一枝獨秀,其他四個國家實力其實差距不大。
唯獨這鍥蘭國,和他們差距實在有點遠,上場的三個武者,沒有武影境的武者不說,竟然隻有兩個武影境,有一個竟然還隻是武士境!
這哄笑聲中,那鍥蘭國的皇子更是抬不起頭,一張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說這鍥蘭國這麼弱,為什麼沒有被其他國家把他給滅了?”吳自嗨有些不解地問道。
冉文博笑了笑,說道:“誰願意去滅這鍥蘭國,這鍥蘭國現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滅了他,誰就得麵對渣納部落無窮無盡的騷擾!”
吳自嗨笑了笑,道:“原來如此!”
“別說這鍥蘭國沒人願意去滅,整個南蠻六國都一樣,沒有一個大國願意碰這六個國家,就因為誰滅了他們,誰就得去麵對蠻族的侵襲!”
“這六個國家,實際上就是南疆三十六國抵抗南蠻入侵的肉盾!”冉文博道。
“原來如此,那這幫孫子豈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吳自嗨道。
“就是這樣,這幫孫子隻會窩裏橫,出去了全特麼是孫子!”冉文博也是義憤填膺地說道。
吳自嗨看著冉文博這般憤怒的樣子,有一些不解,問道:“你好像很恨這幫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