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蘭和小牧見到場中的情形,帶著羞惱的神色頓時一滯,快速的瞥了一眼周圍,她們也是聰慧之人,馬上便是看的出來發生了什麼情。
李新蘭本來想找幽雨和於曼算賬的,見到這種情形,咯咯一笑,反而不著急了,拉著小牧退到了一邊,開始看戲。
“你怎麼了?剛才不是要打要殺的嗎?”小牧無奈的道。
李新蘭笑道:“看戲吧,怎麼這麼多廢話啊。”她與幽雨相處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幽雨和黑狗之間的關係,對於全日龍和幽雨的關係,也是清楚的很。
見到他被這兩人圍著,又想起他剛才對自己的態度,心想:就讓你被他們欺負。想到這裏,她心裏便是感覺解氣。
本來李新蘭闖進來,黑狗心裏也是挺發顫的,不過,見她的態度,黑狗便是知道,她也不會插手幽雨的事情,惡膽一生,心裏更是激動,有誰能夠在另外兩大家族欺負幽家的人?
他心裏得意不已,挑了挑眉,緩緩走到了幽雨的身旁,一臉的囂張:“幽雨,現在可以走了吧,今天若是我不能喝個滿意,你今天就等著被修理吧。”
聽到黑狗的話,李新蘭咯咯直笑,隱隱感覺解氣。而全日龍也是一臉的笑意,心想:這黑狗倒是一條好狗,或許我可以養一下他。
“你快走吧,不然我表哥要生氣了。”於曼小聲的叫道,雖然對於麵目猙獰的黑狗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她可是親眼看過狗強死掉的場景,也不想黑狗慘死。
聽到她的話,在場的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全日龍和他的那些朋友,更是捧著肚子,笑的極為誇張,黑狗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拍著幽雨的肩膀,叫道:“哈哈,他說你會生氣,你隻是一個雜種而已,還懂得生氣,哈哈,生氣給我們瞧瞧啊……”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雖然可憐幽雨,卻是笑的更歡了。
雙兒一臉氣憤,就要出手,卻是被於曼拉著,幽雨說道:“雙兒,小曼,轉過頭去,不要看,等一下發生什麼事情,都記得不要回過頭來,懂了嗎?”
於曼聽著表哥幾乎淡漠的語氣,心頭一顫,心想:表哥一定又要殺人了,連忙拉著雙兒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喂喂,你這是在幹什麼,莫非要跪地求饒?”黑狗笑的極為歡快,眼中隱隱帶著得意之色。
他的笑聲還沒有落下,突然,幽雨的手中一陣白光閃過,黑狗慘烈的嚎叫了起來,一陣血花飛射而出,啪的一聲,地麵多了一道血肉模糊的東西,竟然是黑狗的手臂。
場中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嘶!”反應過來,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幽雨,心裏隱隱帶著一絲寒意,這人竟然不聲不響,便是砍下了別人的手臂,還是大好人的幽雨嗎?
全日龍也是一瞬感覺脊背一陣發涼,旁邊的笑聲猛然的刹住,還帶著嘲諷神色的臉上,頓時顯得僵硬而滑稽。
“啊!”黑狗捂著手臂,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血液流了一地。
見此,一旁跟著而來的傭兵,臉色蒼白,立馬轉身就跑,絲毫沒有理會地上哀痛翻滾的黑狗。
聽著現場這詭異的聲音,雙兒有些好奇,還想轉過頭來,卻是被於曼死死的拉住,於曼在她耳中悄悄的說了起來,她的俏臉頓時宛若見了鬼一般,根本就不敢相信。
“要喝酒是嗎?”
幽雨冷冷的聲音響起,在場中宛若炸雷一般,爆炸開來,一個個驚駭的看著幽雨,張大了嘴巴,到了此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黑狗此刻因為斷臂,臉色蒼白的厲害,額頭鋪滿了冷汗,聽著幽雨的聲音,心頭後悔莫及。
幽雨一腳把他的斷臂踹到他的麵前:“喝下去!”
一旁的人,更是臉色一白,都是吞了吞唾沫,對於幽雨,在心頭深處,多了一絲畏懼之色。
李新蘭俏臉微微一白之後,竟是拍著手掌叫好:“幽雨,咯咯,你總算是轉性了,太好了,把他的左臂也砍下吧。”
一旁的人一聽,冷汗流的更快,心想,這兩個惡魔!
黑狗臉色青黑的厲害,聽到幽雨的話,慣性在幽雨麵前的囂張,讓他差點沒有暴起,不過,他也看的出來,如今的幽雨已經和以前不同了,心裏有些猶豫了起來,他雖然看起來勇猛,可遠遠不是幽雨的對手,以前能夠欺負幽雨,隻是因為幽雨懦弱的性子而已。
“不喝嗎?等這些酒流幹了,我隻能從你身上找酒了。”幽雨冷冷的道,聽得黑狗心頭更是發顫。
眾人心頭都是暗道:什麼酒啊,明明就是血!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的威迫,黑狗心頭雖然屈辱,不過,在生命的壓迫之下,黑狗也唯有用僅剩的手拉過自己的斷臂,喝了起來,那血腥的場麵,讓的在場的人,臉色有些發白,不少的人都是偏過頭去,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