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進行時,在渾渾噩噩的混完一個寒假後,寧銳顯然沒有什麼心思用於讀書。
而禍不單行的是,來自父母的“優異基因”,寧銳又雙叒叕得了口腔潰瘍。看著鏡子裏的大大創口,寧銳是欲哭無淚。
“不帶這樣的吧,又來……”
好在口腔潰瘍也未必是一件壞事。至少,它勉強可以讓滿嘴跑火車的寧銳閉上幾天嘴。
一看周邊也沒幾個認識的人,嘴裏痛得好似烈火灼燒,寧銳無奈地搖著頭打開了練習冊,還是好好讀書吧。
課間跑操也因為認識的人實在不多,沒人可以去搭話。形孤影隻的樣子顯得有些寂寞孤獨。可一向熱情向上的寧銳並不反感這種感覺,反而很容易便融於這股涼薄裏。
“你看見那個高個子的男生了嗎?感覺他好高冷啊。”一個女生不經意的從背後傳到寧銳的耳朵裏了。
寧銳微微一笑,並未回頭。
或許是寧銳已經習慣了別人在他的背後指手畫腳,有時候他知道,也曾為此生過氣。後來就逐漸習慣了,也就不會在乎路人的評價了。不論好也罷,壞也罷,我不在乎你,也就不在乎你對我的評價。
我會對你們的評價微微一笑以示禮貌,但……
笑起來好痛啊……
寧銳捂著自己的腮幫子,掛著所謂的高冷牌子走回了教室,等著繼續上課。
“下節課是語文課,也好,數學老師和英語老師都是些糙男人。那麼語文老師總得是個女的吧。”
畢竟連著幾節課都是糙男人的課,寧銳急需一個女老師來調劑一下。畢竟一直都是腿粗鼻毛長的鋼鐵直男,是個男生多少會有些不爽吧。
誠如寧銳所言,語文老師易真確實是個女的。雖然在顏值上算不上什麼國色天香,但年紀輕輕就學富五車,身為研究生,身上自帶一種飄然淩世的氣質如蘭。
加上新學期伊始,大家的學習熱情也還算高漲。包括思維過度發散的寧銳同學,也都完完全全地投入了課堂的學習。
學生時代三大最討厭的事情是什麼:
一.考試
二.不放假
三.作業
當然學生寫作業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隻不過我們這些新時期的社會主義好少年從來就不會對命運低頭,我們要逆天改命!
這就是寧銳不想寫作業的理由。
下課後,收發語文作業自然是可憐的課代表啦。原本就得了口腔潰瘍的寧銳是決定打死不挪窩,粘在座位上開始了刷題。
“喂,我說你長得還不錯,怎麼寫的這麼一手爛字,不會就真的字如其人了吧。”
一句清脆的女聲把刷題的寧銳拉回了現實。
寧銳一抬頭,看見的是一張淺笑這的小臉,掛在一個纖細白嫩的脖子上邊。
“你是……”健忘的寧銳死命在腦海裏搜尋這關於這個女孩的信息,可除了那似曾相識的聲音外,再無他物了。
於是寧銳打算從這個女孩的麵容上尋得一些信息。
嗯,麵容精致小巧,雖然稱不上是膚若凝脂,但也十分白淨。眉梢是柳葉眉,散發出一股……嫵媚而不是清純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