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迦!你還好嗎?”看著瑤迦低著豔紅臉蛋仿若要鑽進地裏的模樣,我關問到。不就是隔著幾層布料急速在胸部附近撫過幾下而已嘛。
“嗯……郭大哥……要不是……你救了我……那……”程瑤迦忸忸怩怩道,一句話分做幾次才勉強說完,但語言嬌媚,令人不禁骨頭都酥軟了幾分。卻是始終不敢抬頭瞧我半眼,細長的脖頸有如烤熟的蝦殼。
眾人以為好戲到這裏就可以收場了,正商量著怎麼把四位姑娘安送回家,我突然對著屋頂橫梁方向打招呼道:“洪老爺子,戲都看夠了,要不要下來,一起喝個小酒什麼的嗎?”眾人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搞暈,齊齊往我說話的方向看去,卻是黑乎乎一片什麼都沒有。
“別躲了,上麵又不是比較涼快,都是些徒子徒孫,何必那麼見外呢?”我不理由眾人怪異的眼神,繼續對著橫梁不依不饒叫到。
“你這小子,怎麼總不讓我老叫花我安生啊!”爽朗的嗔怪聲中,已是從梁上暗處躍下一個人,臨空若虛,雙腳落地時聲不可聞。
看清來人麵貌,丐幫幫眾一齊躬身行禮,同聲說道:“幫主!您老人家好。”
“老實招來,你是怎麼知道老叫花這個‘梁上君子’的。”洪七公問到。
“那麼香的烤雞,是人都聞得到。”我開玩笑到。
“算你有理。”老叫化倒不說破,為什麼其他人聞不到烤雞味呢,我能發現他,關鍵在於我的功力精深,黑暗處視物三丈內通明若光,雙耳聽力更是針葉可察。
“剛才我老叫花聽得有人說什麼未婚妻,不知是不是年老耳鳴聽錯了!”老叫花轉而打趣道,雙眼卻在我和瑤迦兩人身上來回睃視。
“幾年不見,想必是功力精進的關係,洪老爺子看起來的確益發健朗了!”我大大方方道:“所以我相信洪老爺一定沒有聽錯,關鍵是有個人答不答應。”說罷我滿臉笑意地看向程瑤迦。卻不知一向對感情之事忌如莫深,習慣三緘其口的我,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居然顯出花間縱橫的放浪之舉。莫不是受了過度刺激矯枉為正,亦或是青春期發qing暴發症。
“啊!?嗯!”程瑤迦隻發了兩個鼻音,但其心中真意盡在不言中,剛褪下幾分的紅暈,立時又爬滿雙頰。
撿回被我剛才情急時拋在門口的行禮,一行人回到程府,對能結交上丐幫好漢,程天豪自是欣喜若狂,對招待江湖人士的禮套早就駕輕就熟,大魚大肉,好酒好菜盡皆端上便對了。客套兩聲,對眾人的俠義救女之舉不勝感激,拍著胸脯答應以個人名義出麵證明另外被劫四女的清白,並保證八抬大轎禮送回家,程天豪見好就收,以有事先去處理為由,請罪告辭,留下眾人相識,同為江湖兒女的程瑤迦作陪。幾項不輕意的舉動,立時博得眾丐的好感,誰都知道丐幫汙衣一脈喝起酒來的醜態,要是有主人相陪,哪裏放開手腳,縱情開懷。
剛開始程瑤迦邀請眾丐共聚酒宴,眾人紛紛推辭,還說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哪裏受人感激答謝之理,卻是在洪七公出言說是先吃我這個丐幫新人喜宴為理,才勉強讓眾丐答應下來,不想一坐下屁股,摸到酒壺,哪還記得剛才的猶豫不決。我和洪七公、程瑤迦坐在上首,暗地早提醒程瑤迦吩咐大廚給洪七公單做一些精致湯菜,不在量多而在質勝。不時有丐幫弟子上來敬酒,會說話的,有的祝洪七公長命百歲,有的說有幸認識我這個少年英雄,有的誇程瑤迦天仙般人物。不會說話的,嗬嗬傻笑兩聲,便端起酒碗,一連灌了三碗再說。
洪七公嘴上說是樂於逍遙,不喜人情世故的麻煩,對於徒子徒孫的恭佩敬意卻是來者不拒,一碗接著一碗,有如無底洞,卻不見肚子漲大幾分。坐在洪七公身邊的我。經過一番觀察才發現其中端倪,原來是利用渾厚內力將酒水化汽從身體毛孔排解出去,這樣總比喝到吐或不停跑廁所強吧。因在夜裏燭光不明的環境,倒不虞有人察覺,眾丐隻會轟然叫好洪七公的酒量,以及豪氣幹雲的酒品。雖然不喜歡喝酒,但為了結交眾人,也不得有樣學樣,像洪七公那般作弊。程瑤迦不會喝酒,又是女性,倒沒人強求應該怎麼喝,出於禮貌隻是一小口一小口抿著,看似不多,晚宴天明方才結束,卻也喝了好幾碗。還好有我在一旁輸送真氣相助,不然還不知醉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