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停電一分鍾可不真的是停電,也不僅僅是隻有一分鍾,而是會按照客人的需求適量的增多或者減少。昨天的事件讓很多想來鬧事的人都偃旗息鼓了,包括馬裏都老實了許多。我來的時候還聽見他們在小聲的討論著,說怎麼這些警察突然辦事效率這麼高了?還說那個帶頭的美女警官,也就是布蘭琪好像從來沒見過,是新來的。嘖,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我看這布蘭琪嫉惡如仇的性格,把她調到這邊來,恐怕是英倫政府方麵下決心要整頓魯頓市了。布蘭琪肯定要得罪一大批人,但我相信布蘭琪的上麵肯定是有人支持的,否則敢把布蘭琪派到魯頓市來,那怕不是想把魯頓再攪個天翻地覆。隻不過我很倒黴啊,正好撞在了槍口上,被布蘭琪這小妞給盯上了。想想其實也是,本身我就是異國人士,她比較關注我也實屬正常,再加上德倫藝術大學是全英倫眾所周知的文憑工廠,她隨便把我的檔案調出來,就可以找到很對不對勁的地方。我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圓過去,不然的話,後麵肯定後患無窮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一沒偷二沒搶,三沒違法四沒犯罪的,也不用太擔心什麼,我隻是怕布蘭琪會把我原本的逃亡計劃打亂。我可還想多去幾個國家體驗一下不同的風土人情呢,就這麼被她給截胡了,那還玩兒個毛線球。來到酒吧給所有人安排了一下工作,然後我便把馬裏叫到了一邊。“昨天我交代你辦的事怎麼樣了?”我問道。“那妞都快被嚇尿了,哈哈,我還拍了視頻。”馬裏似乎很開心,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忍不住笑。我搖了搖頭:“視頻我就不看了,現在海麗斯人在哪裏?”“還在那個小黑屋呢,這不是在等你下一步的指示?”馬裏奇怪的看著我,似乎不能理解我為什麼突然變的這麼謹慎。“快去把海麗斯放了,現在警察盯上了我們這邊,這種特殊時期一旦被警方抓住把柄,那咱們都得完蛋!”如果沒被警察盯上我還真就無所謂了,畢竟海麗斯嚇唬我一次,我再嚇唬她一次,扯平了。可這次不一樣,警察盯著我,才不管我以前是不是被海麗斯嚇唬過,就算是他們知道我是出於報複心理,也絕對不會允許我這樣做的。所以如果被警方知道,特別是被布蘭琪知道我找人綁架了海麗斯,那她可就得把我捆住放在顯微鏡下麵好好的研究一番了。這要是把我以前的事都給翻出來,那我真的就得被遣返回國。馬裏也不傻,他知道這件事關係到他自身的利益,所以在我吩咐完之後就趕緊去把海麗斯給放了。我雖然沒有看視頻,但我也不難想象海麗斯被幾個蒙麵大漢綁起來,然後關在小黑屋裏,不給吃不給喝,還時不時的有人去語言恐嚇一翻。不要說海麗斯了,就是一些當兵的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這樣的行為聽起來的確很可惡,可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媽的,那天她拿著艾滋病嚇唬我的時候,差點沒給我嚇個半死,相比那種心理煎熬,這讓她承受一些精神壓力都算是便宜她了。馬裏走了以後,我便在酒吧內巡視了一圈,主要是查看他們的準備工作,因為我隻是口頭上闡述了一翻,所以他們能不能理解到位還是比較令人擔憂的。這個活動沒有太大的工作量,主要就是在關燈之後的一分鍾裏,做好防盜工作,所以這就需要店裏攝像頭的還有小弟們的通力協作了。我製定的方案是每隔一個小時就停一分鍾,一天最多停三次。不能太多了,太多了很容易就讓人的新鮮感流失,我要保證我製定的活動主題能夠在未來的十天內為我創造最大化的利潤。巡視好了一切的工作後,我便讓人寫了個牌子,上麵的內容就是今天活動主題的宣傳標語。宣傳牌的標題就是停電一分鍾,下麵寫了一堆浮想聯翩的內容,什麼烏漆抹黑的環境下,一分鍾的時間可以為所欲為,男人可以想摸誰就摸誰,女生也是想摸誰就摸誰,甚至如果有快槍手可以保證在一分鍾內打個手衝那也是可以的。總之這一分鍾裏,誰也看不見誰,誰也不知道自己麵前的人是誰,所以想幹嘛就幹嘛,無所顧忌,當然,時間隻有一分鍾,所以要把握好時間。如果想在這一分鍾內來一場大戰,那就得好好考慮一下一分鍾夠不夠了,如果一分鍾之後燈亮起,場內還有人褲子沒提起來,這樣的場景光是想想都足以讓人遐想。活動貼出的第一時間就獲得了許多人的青睞,很多路人駐足以後都忍不住拍照發朋友圈之類的。一時間傑克森酒吧的這個活動被推送到了網絡交友平台的熱門位置,當然,算不上大熱門,但是也足以為酒吧吸引很多流量了。貼出活動的時間是下午三點鍾,到六點鍾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聞訊趕來,想體驗一把了。但是活動要到晚上十點才開始,十點十一點十二點各一次,到時候視情況增加或者減少,還是看看反響吧,反響熱烈的話,多滿足他們一次也不是不可以。我親自在酒吧內主持活動,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酒吧內已經是人滿為患了。這要換了平時,絕對看不到這樣的盛況。我興奮極了,看這樣子,運氣好的話,十天時間我或許都可以把自己的本金賺出來。因為客人呼聲太高,期間有好幾次小弟過來問我要不要提前開始活動?我沒有同意,要是當場滿足了他們,那可就太沒意思了,吊足了胃口再給他們點甜頭,那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不過盡管我想要熬到十點鍾,但我還是沒能撐住,因為九點半的時候就開始有人往外走了,我又多熬了一會兒,還是提前了二十分鍾開始活動。當我用對講機讓負責關電閘的人關掉電閘的瞬間,全場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在這一刻,場內響起的歡呼聲超越了以往最巔峰的時候。雖然沒有了勁爆的音樂,可是他們的歡呼仍舊是要講房頂掀翻,震的人耳朵都覺得一陣耳鳴。“太瘋狂了!”我頓時笑了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起來效果完全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