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有些猶豫,說實話,我有點害怕了,但是想想雲姨對我那麼好,我忽然又不怕了。“你是不是怕了?怕了隨時可以退出,把卡還回來吧。”石川施恩惠說著把手伸了過來,一雙美眸充滿了狡黠。這女人真是妖精,我心中暗暗腹誹,隨後將銀行卡一把收進兜裏:“想多了,我隻是在考慮如何把這二十五億造光。”“你不要以為這是在拍電影,你也不要把自己當成王多魚,王多魚的使命是花錢,而你的使命是放款,相比之下,他比你輕鬆一千倍。”“我真懷疑你是看這部電影得來的靈感,兩個月之內把二十五億放完,虧你想的出來。”我撇了撇嘴。石川施恩惠嬌媚的笑了起來,隨後站起身,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來湊近了我幾分:“你錯了,應該是這些電影從我們這裏得來的創作靈感,我們用這種方法洗錢已經幾十年了,非常的安全。”你們是安全了,我這個冤大頭替罪羊要承擔所有的風險。這真的是給我的考驗嗎?雲姨會把這麼危險的事交給我來做,難道我被抓了,她就一點也不心疼?之前她還一口一個說想我,讓我早點回去。可是我萬一被抓了,那怎麼回去?就算是考驗,好歹也給我點安全保障吧?一時間我都忍不住懷疑雲姨真正的目的了,不過現在誇下了海口,怎麼也要闖一闖,再說,憑借我個人的奮鬥,何年何月才能賺夠一百億的目標?鋌而走險一把,直接就能掌舵洪門,到時候想賺錢那不是手到擒來?但我心裏明白,洪門包括雲姨還有石川施恩惠絕對有其他的用意,我必須要為自己準備好退路,以免掉進坑裏出都出不來。不就是發展勢力麼?有多難似的,你們耍你們的小九九,我自己偷偷摸摸的搞自己的小幫派,等我有了一定資本,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想到這裏,我直接就準備離開,可是石川施恩惠卻一個轉身從桌子上來到我的麵前:“怎麼那麼急著走?”“還有事?”我眯了眯眼睛,看著貼近到我麵前石川施恩惠,嘖,還真有料,波濤洶湧的,看的人心裏一陣蕩漾。石川施恩惠似乎並不反感我這樣的目光,竟然還故意湊近了擠弄了一翻,“好看麼?”“石川小姐,我看你這意思,是想驗證一下我昨天跟你說的話啊?”我也毫不客氣,一把摟住石川施恩惠的細腰,立刻便跟她貼的更近了。軟綿綿的嬌軀再次令我心魂一蕩,我跟石川施恩惠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那一瞬間的碰撞立刻產生了激烈的火花。我這個人就是天生的吸引女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優點在遇到劉佳之前並沒有被我發掘,自從劉佳以後,我身邊的女人簡直就是絡繹不絕,即便是躺著都能天上掉下來一個給我啪。當然了,這跟我自身的努力脫不開關係,如果不是我後麵變的有錢了,怕是也沒幾個女人願意跟我。錢啊,有時候還真是一個王八蛋。“張明,你是個聰明男人,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石川施恩惠挑起我的下巴。聽到這話,我一把推開了她,然後退到了一邊。“你什麼意思?”石川施恩惠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臉的驚訝。“石川小姐,我不是鴨。”我搖了搖頭。石川施恩惠十有八九是把我當成那種小白臉了,雖然我見一個上一個,但我也沒下賤到這種程度。對於女人來說,我可以主動,但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把我當成小白臉來對待。我的態度讓石川施恩惠很是驚訝,她不解的看著我:“何雲可沒跟我說你是這麼有原則的女人啊?她說你跟小泰迪似的,見一個上一個。”“雲姨是這麼評價我的?”我眯了眯眼睛。“我是不是出賣了何雲啊?”石川施恩惠捂著嘴偷笑了起來。“你暴露了你把我當小白臉的事實。”我搖了搖頭:“合作,我們會繼續,但是男歡女愛,還是就此打住吧。”“你是無能嗎?”石川施恩惠急忙說道。還沒走到門口,聽到這話我便停了下來:“你是在激將我嗎?”“我看你就是無能。”石川施恩惠妖嬈的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滿的都是嘲諷:“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既然不是我的問題,那肯定就是你的問題了,我就說嘛,男人那方麵的能力如果很出色的話,怎麼可能會對我視而不見呢?從你的眼中,我看不到欲望。所以,你不是無能是什麼?”“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石川小姐,誘惑人可不是這樣誘惑的。”“做為一個女人,我比你更清楚男人想要的是什麼。”石川施恩惠踩著高跟鞋,慢慢的來到我的身邊,白皙的小手在我肩膀上慢慢的滑向我的胸膛,然後繼續向下,向下,再向下。當她隔著褲子感受到我的本錢時,頓時一驚。但她很快便恢複了平靜。我心中暗笑,這不是明擺著死要麵子嗎?這女人,又能裝,又好麵子,還很高傲,征服她真的是一件很難受的事啊,因為就算是你把她搞爽了,她也不願意承認,她不會讓自己的麵子受損。所以我到底應不應該推了她呢?推吧,這女人都已經給我下了挑戰書了,我不應戰的話,就太慫,現在我明確表示了自己的態度,她也絕對不會再把我當成一個小白臉來對待。想到這裏,我轉身抱住了石川施恩惠,然後將她平放在了辦公桌上。“石川小姐,承認別人很強,就真的那麼難嗎?”我在石川施恩惠的耳邊說完,然後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石川施恩惠嬌軀一震,哼了一聲。“臭小子。”石川施恩惠一把摟住我的胳膊:“不得不承認,你的確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但是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放空話。”“你辦公室裏兩個小時內沒有人會進來吧?”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輕輕的問了一句。石川施恩惠滿臉的疑惑:“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笑而不語,沒有再回答她,而是一頭紮進了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