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臭女人,真的是不給點厲害的看看還拿我當小白鼠來做實驗啊!我心中一怒,直接抱起她,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便進去了。一陣運動之後,我交代了。不能怪我交代的快,因為陳小英真的太緊致了,就好像進入到了後地一般的感覺,隻有第一次才能有這種感受。再看看那紅色不明液體往外流,我就知道,陳小英沒有說謊,她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陳小英果然沒有說謊,我不禁開始心疼起她來,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裏,給她狂暴後的溫存,讓她對自己的第一次盡量有個好的印象。女孩子就是這樣一種印象動物,所有的第一次都一定要盡量做到完美,就算是做不到完美,也一定不能給她留下壞印象,因為這樣的話她們很可能會留下陰影。陳小英對我的溫柔感到很滿意,整個人依偎在我的懷裏,一臉的滿足,盡管剛剛她也略顯痛苦,可是在我溫柔的技巧下,很快她便有了許多少女第一次都不曾體驗過的快感。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溫存著。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我跟陳小英都被嚇了一跳,本來陳小英還一臉疲憊的樣子,可是聽到這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噌的一下便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快,快把衣服穿好!”陳小英急切的催促著,然後便朝門口走去。我也急忙把衣服穿好,把沙發簡單整理了一下,擺出一副自己隻是來喝點東西的樣子。“來了!”陳小英一邊說著,一邊用衛生紙擦了擦自己的大腿根部,隨後直接把衛生紙團丟進了角落裏。門一打開,陳小玉頓時皺著眉頭走了進來:“怎麼開個門那麼長時間?”“我剛才正在換鞋子,你敲門一下沒反應過來……”陳小英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著。陳小玉也沒有表現出信不信的態度,隻是把目光看向了我,有些不悅的問道:“你怎麼把他帶回家裏來了?”“人家把我送回家來,我請他到家裏來坐坐,喝點東西而已,再說他是爺爺的朋友,我們總不能太沒有禮貌吧?”陳小英似乎難得理直氣壯了一次,雖然說話還是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不過好歹態度算是稍微強硬了一些。“哈哈,好了好了,我看也夠晚的了,我得回家了,你們繼續聊吧,我先走了。”說著,我便準備起身離開,但是當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小玉突然把我給喊住了。“站住!!”陳小玉大喊了一身,語氣之中略有些憤怒:“小英,你跟他在家裏做什麼了?”聽到陳小玉的質問,我心裏咯噔一下,媽的,這貨屬狗的嗎?怎麼鼻子那麼靈,這都能聞出來?雖然那玩意兒的味道不算很強烈,但是從女人的裏麵出來後帶出來的味道是很強烈的,再加上陳小英又是第一次,所以混合了點血腥味,讓那股味道更佳的濃烈。媽的,這下麻煩大了,就陳小玉的這個鬼脾氣,她能輕易放過我才怪呢。所以我不會站住的,直接打開房間的大門落荒而逃。說實話,我根本就不想跟陳小英有太多的瓜葛,畢竟我的女人太多了,少這一個不少,但是多這一個的話,那絕對會非常麻煩的。所以我隻能在心中對陳小英默默的說一句對不起,然後衝出陳爺家的別墅,直接來到我的布加迪威龍旁邊,上車掉頭就跑了。我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陳小玉拿著菜刀追了出來,尼瑪,這妞也忒彪悍了吧!開車跑了之後,直到回了家裏,我才如釋負重般長長出了口氣。完蛋了,這下陳爺肯定也會覺得我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畢竟陳小玉肯定會把這件事告訴陳爺的,到時候陳爺怪罪下來,那也夠我吃一壺的。哎,這下真的是煩上加煩啊!我心中一陣無奈,不過很快我就有重新多了一個麻煩。原來是警察局給我打了個電話,警方告訴我上次在地下樂園逃走的馬特裏亞找到了,被警方給抓捕了,但是抓捕她的時候她已經懷孕了,現在在醫院生了孩子之後又跑了,隻是把孩子給留下了。本來我很費解,這種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逃掉了就去追啊,抓啊,給我打電話就能把人抓回來是怎麼的。但是沒想到我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們就告訴了我一個重磅消息。原來馬特裏亞生的這個孩子是我的!!臥槽!我跟馬特裏亞就搞了一次啊,難道一次就中標了?想想上次跟她幹的那次,算算時間,如果那個時候懷孕的話,現在也的確是到了該生孩子的時間了。我的個親娘啊,沒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當爹了?於是我又趕緊問,是男孩還是女孩,警方告訴我是個小女孩。本來我是想去把孩子接回來的,畢竟怎麼說也是我的骨肉,但是警方告訴我現在特殊時期,他們還想用孩子把馬特裏亞引誘出來。這不禁讓我大為震怒,他媽的把我閨女當魚餌了?雖然莫名其妙當了個爹讓我感覺很無語,但是孩子都已經生下來了,我這個做爸爸的自然要負起責任來。不想負責又能怎麼辦?她媽媽丟棄她不管又能怎麼辦?一個巴掌拍不響,怎麼著也有我的一份在裏麵,這個責任我不負誰負。盡管是擦槍走火,但既然走火了那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馬特裏亞溜之大吉,這個代價隻能落到我一個人的身上。我衝警方發了頓火,他們也表示歉意,說現在孩子身份的確特殊,再加上體質也弱,在醫院他們負責治療。我信不過他們,當即表示願意出資,讓他們給我把孩子照顧好,一定給最好的照顧,不管多少錢我都會出的。而我這個時候也開始期待起跟孩子見麵的場景。突然做了爸爸,這個轉變一時間我還轉不過來,不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最後警察告訴我,等這段時間過了之後他們會安排我和孩子見麵的。媽的,自己的孩子我居然都還見不到,這他媽的算個什麼事兒?掛斷電話以後,我鬱悶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一瓶啤酒一飲而盡。最後煩悶的情緒被啤酒一掃而空,然後我就給曾林打了個電話。曾林還算是有點勢力,陳爺現在幫不了我什麼,我隻能看看曾林能不能幫我了。至於沈飛鴻,那就更別說了,他現在忙於和水港竹聯社的爭鬥,根本無暇顧及我。最後跟曾林約好了之後,我們決定在一家高級餐廳吃飯,正好他也在附近,所以我直接開車就過去了。到了地方之後,曾林站在門口迎接我,見我來了他便笑著衝我招手,把我領了進去。飯菜他已經點好了,我們一到就可以上菜然後直接吃飯。我也沒什麼心情吃,隨意吃了兩口,然後便跟曾林說起了讓我頭疼的這件事。聽完我的講述以後,曾林也放下了筷子,認真的說道:“我想你說的應該是天竹幫吧!”“天竹幫?”我微微一怔:“我不是很了解這個,你說是,那應該就是了把。”“天竹幫做事從來不講道理和什麼規矩,很多年前,他們是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無惡不作,雖然人數少,但是裝備卻很好,他們甚至還有自動步槍這種火氣,最頂峰的時候,他們的火力幾乎可以和軍隊相提並論。但是後來因為寶島當局的政府明白如果再不扼製這種情況,那肯定會有組織造反,所以便開始打壓天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