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我的耐心已經到了底。“我是不會說的,你死心吧!”她倔強的說道。嘴巴還挺緊的嘛,我冷冷的盯著她。還真以為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了。我的手猛的掐上她的脖子,然後慢慢收緊,讓她感覺到空氣被慢慢掠奪。“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說還是不說!”很快她的臉就脹成了豬肝色,身體也無意識的扭動著。“我說我說!”她的喉嚨裏擠出來四個字。生死攸關的關頭,她立刻就服軟了。我猛的鬆開手,沒有了我的鉗製,她立刻就癱軟在地。張開嘴巴大口的呼吸。顯然還沒有從剛剛窒息的感覺中掙脫出來。我可沒有時間等她慢慢的平複心情,冰冷的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她扶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幾聲。“你不會真的要殺了我吧。”“別跟我耍什麼心眼,要說就快點。”“我隻是到這來找東西的而已。”她無可奈何的說道。“找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哎,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別瞪我了,我隻是接受了一個任務,對方讓我來這兒找一個東西,拿人錢財給人辦事。”“來找什麼東西?”我有一點疑惑,陳曉,生的老家不說家徒四壁也差不多了。怎麼會有人想要到這裏來偷東西。“我不知道啊,對方通過微信跟我聯係的,說等我到這兒之後,再給我進一步的指示。你不相信也沒辦法,這是真的。”許玲無奈的攤了攤手,主動將自己手機遞了過來。我疑惑的拿了過來,看了看微信界麵上兩個人的記錄,明明白白的和許玲所交代的分毫不差。而且最後一次記錄是在六個小時之前。看來是真的了,要不然他們兩個人也不會故意弄成這個樣子來欺騙我。畢竟世界上沒有未卜先知的事,怎麼會知道一定會碰上我呢。不過我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知道了給許玲發任務的人叫馮叔。我將手機還給了許玲,暫時相信了她所說的話。“你現在就給他發消息,和他說你已經在這兒了。”“這個…”許玲有一些為難。“我可是收了人家錢的,總不能讓我出賣金主吧。幹一行愛一行,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你不想發?那你可要準備一下承受我的怒火了。”我神色淡淡的說道。許玲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拿捏不住我會怎麼樣對待她,最終還是拋棄了自己的職業道德。“好吧,我發我發。”看來剛剛我的威脅還是挺有效的,要不然許玲也不會這麼聽話。“張哥,你自己看吧。”許玲擺弄了一會兒手機,然後遞給了我。我接了過來,裏麵的內容讓我大失所望,那個馮叔回給了許玲一天信息。“你的任務結束了,不用在找了。”然後是一個微信轉賬。我臉色難看的厲害,恨不得將手機給扔掉。我感覺我好像墜入了一個迷霧一般,一條一條的線索在我身邊晃蕩,但是我就是抓不住。每次都是在有收獲的時候,突然之間斷了。“張哥,沒有我的事情了吧,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許玲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走吧。”聽到我這麼說,許玲迅速的轉身,跳了窗戶就順著排水管走了。我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端倪,隻好編輯了一條短信和王勝說了一下,然後讓他查一下馮叔到底是誰?然後將陳曉生的房間搜查了一番,一無所獲。除了將房間變得一團狼藉之外,我什麼線索都沒有得到,然後我又到了陳曉生父母的房間。一進門,我就被牆上駭人血跡嚇了一跳。不由得我的心裏沉重了起來。兩個人臨死之前,一定是掙紮了很久,要不然也不會在牆上留了這麼多血跡真是可憐了陳曉生了,作為他的兄弟,我也感同身受。對著牆上掛著的陳曉生父母的結婚紀念照我磕了個響頭。發誓道:“請二老放心,我一定會將老陳救出來,並且找到傷害二老的凶手,以告慰你們的在天之靈。請你們二老在天上,一定要保佑老陳,不要讓她受什麼磨難。堅持住,等著我把他救出來!”小心翼翼的將所有的東西都恢複原貌,然後我又將自己留下的指紋給清理了個幹淨。既然在這找不到什麼線索,那我就隻好離開了。回到酒店之後,我洗完澡後,躺在了床上,不斷的思考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慢慢的梳理所有的線索。越來越覺得許玲有一點蹊蹺。對方出現的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如果說是火車上的偶遇還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但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我確信了,許玲到這兒來一定和我或者是說陳曉生有一定的關聯。還沒理出什麼頭緒,就接到了王勝的電話。“怎麼樣了?你查到什麼消息了沒有。那個馮叔到底是什麼人?”我焦急的問道。“屁都查不出來,全國人這麼多,我光知道馮叔這兩個字,實在是查不出什麼線索。而且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這個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啊。”王勝的聲音也十分疲憊。“也對。”我揉了揉眉頭。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要死了一半了。“對了,老張,你今天晚上還查出來什麼別的線索了嗎?”“我也沒有。”我們兩個人同時在電話裏歎了一口氣。“算了,老張,別著急,老陳這個憨厚樣,傻人自有傻福,一定不會出什麼事的。”“對,我現在天天給他祈福,求佛祖保佑這個混蛋別出事。”事到如今,我們也隻能這樣互相安慰了。突然間我動了動鼻子,感覺到了一陣異香那個香味很是奇怪,我原先還以為是酒店的沐浴露或洗頭膏的味道。但是仔細的嗅了嗅我自己,卻發現並不是。我又不娘,肯定不會用什麼香水。而且這個香味也並不是花香。“老張,老張…”“嗯?”我反問了一聲,覺得頭有點昏,難道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