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達·馬克西莫夫道:“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瞄準,告訴你哪個部位才不容易致死?你今天腦子壞掉了嗎!”
“尼克·弗瑞在哪?”
“先生……”
兩道不同的聲音一先一後,驚動了專心致誌埋首戰鬥局勢的兩人。
托尼·斯塔克抬起頭時,也順勢對菲爾·科爾森做了個自行掩蔽的手勢。
“你是誰?”
對於不聲不響,突然出現在高空中,並且進入空天母艦指揮艙中的女人,他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忌憚!
“卡羅爾·丹佛斯。”
女人道:“告訴我,尼克·弗瑞在哪,為什麼那個傳呼機會在你們手中。”
“你就是弗瑞指揮官所說的那張底牌?”
卻是菲爾·科爾森插話進來。
他並沒有聽從安排,將自身的安危至於不明情況之上,而是在細心的傾聽和分辨眼前這位陌生人。
此刻,聽到她提起尼克·弗瑞,提起傳呼機,菲爾·科爾森立刻意識到了來者的身份。
“弗瑞指揮官?”
卡羅爾·丹佛斯品了品,“你們又是誰?”
“我是菲爾·科爾森,原神盾局探員。”
麵對一個或許又是如王倫一般強大的陌生人士,同時又深知托尼·斯塔克臭脾氣的菲爾·科爾森,當仁不讓的站出來與之交流。
“在神盾局解散後,由我的長官托尼·斯塔克先生,組建了新的守護組織,來應對地球上所麵臨的威脅。
而弗瑞指揮官雖然退休了,也將這個傳呼機交給了我,隻是,他沒有對我說過你的存在,甚至因為延遲,我都以為這張底牌已經失效了。”
“尼克·弗瑞沒有告訴你,不到特殊時候,不要呼叫我嗎?”
對於反饋和解答,卡羅爾·丹佛斯不置可否,繼續追問道:“你說他退休了?據我了解,這可不符合他一貫的性格和作風。”
“沒錯。”
菲爾·科爾森沉著應對道:“如果不是百萬人口的舊金山被夷為平地,又恰好有一部分責任是屬於弗瑞指揮官,我想,神盾局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解散,他更不可能退休,甚至有可能患上了絕症!”
此話一出,就連托尼·斯塔克都皺眉看了過去,更遑論是卡羅爾·丹佛斯。
“你的意思是,尼克·弗瑞要死了?”
在場兩位男性,這一刻仿佛集體失明了一般,根本沒有看見距離他們差不多有六米距離的卡羅爾·丹佛斯是如何移動到菲爾·科爾森身前。
“不知道。”
菲爾·科爾森雖然也有些意外,但見多不怪,一點也沒有“花容失色”,反而有條不紊的道:“我隻是根據他的狀態做了合理的推測,否則,以這副傳呼機的重要性,他不至於那麼輕易的就轉交給我。”
“他在哪兒?”
“這位女士。”
托尼·斯塔克插話道:“我不知道你是為尼克·弗瑞而來,還是為地球的和平而來。
僅憑一個名字,你就想知道尼克·弗瑞的下落,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他的仇人?”
“叫我丹佛斯。”
卡羅爾·丹佛斯目光依次停留在二人身上,然後道:“我來的時候,下麵正在進行著一場戰爭。
這種程度,應該還牽扯不到地球和平的程度上吧?
所以,你隻是好奇,就使用了它?”
說著,她定定的看著菲爾·科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