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弦也不隱瞞:“有這個理由,但不是全部。”
安月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看著冷弦推開辦公室的門,被迎麵而來的女人投懷送抱,她……
“冷哥哥,你回來啦!”
安月勉強遏製住了反胃感,這個稱呼,帶來了一陣濃濃的土味言情感。
冷弦顯然也難以接受,手按在那人的膀子上,強硬把她推開了。
安月看清了女孩兒的臉,很妖豔的一張小臉。
冷弦回頭看著安月:“我介紹一下,她就是……”
一個就是,怕讓安月什麼都明白了。
互相介紹完,安月被一道不善的目光盯著,而盯著她的人站在冷弦的身邊,抱著冷弦的胳膊說:“哥哥,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爸知道嗎?!!”
“老先生還不知道。”冷弦嘴角維持著商業化禮貌疏離的微笑,再次拿開她的手,“不過私人事情,後來通知也不是不可以。”
“……”女孩子當即哭了。
冷弦:“……”
安月蹙了蹙眉頭,卻是誇道:“挺率真。”
冷弦:“你哭什麼?”
那女孩子嚎啕大哭。
安月靜靜補充:“挺率真是個好性格,但是,裝著率真卻是心機重了。”
那個女孩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是從哪裏跑出來的?!我知道了,你就是為了謀騙哥哥的財產的……”
安月轉身就走。
冷弦站在原地,看著她就那麼撤了,他莫名自嘲,這場戰爭,都不值得她停留。
“哥哥,你看她,怎麼能那麼沒有禮貌呢……”
冷弦不耐道:“小雪,夠了。”
叫小雪的女孩子愕然地看著他。
冷弦開口道:“她是我的妻子,請你尊敬她,同時,避免這些曖昧不清的動作,我會很感謝你。”
說完,冷弦追了出去。
而小雪的眼底蓄滿了眼淚,和森冷……極端的矛盾同時存在令人毛骨悚然。
冷弦追出去,看到了安月坐在噴水池那兒,他哭笑不得。
安月看了眼他的樣子,“行情老是那麼好不累嗎?”
冷弦攤手。
“送我回去吧。”安月無意追究。
冷弦伸手,拉她下來,他們離開。
開車經過一家蛋糕店,冷弦停下,買了提拉米蘇回來,安月坐在副駕駛上嚐了兩口,笑著說出它的意義:“帶我回家。”
冷弦勾唇:“嗯。”
她對他刮目相看:“你這也知道?!”
冷弦挑了挑眉:“這裏的一切我都去有心學習,結果自然不錯。”
安月心想你這智商無心學習就夠了,再加有心學習,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吃甜點的速度和吃水果的速度成正比,一會兒就吃完了。
安月到了家裏,驚訝地看見自己的父母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地盯著回來的她。
安月疑惑,走過去問:“怎麼了?!”
她在看到茶幾上的結婚證時,身軀一僵。
“你什麼時候悄無聲息跟你這個朋友領了證?!”
“你眼裏還有沒有父母,要不是我今天去你床頭櫃拿戒指,我都不知道,你抽屜裏藏著那麼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