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臉上浮現怒意：“小姑娘，最好不要拿死人開玩笑！”
王依雲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開玩笑。”
接著，她指向冷臉的劉凱：“現在他的確是畢信鴻，或者說...他是畢信鴻的靈魂，劉凱的身體。”
“你，你的意思是，老師的靈魂附在了他的身上？”從地上爬起來的淩剛吃驚道。
“沒錯。”王依雲點頭。
鄭強眼中閃過驚疑，隨即嗬斥道：“絕不可能！淩剛，你可是人民警察，怎麼能相信這種迷信邪說？！”
“沒錯，你空口無憑，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淩剛問道。
王依雲微笑不語。
終於，劉凱開口了。
“老鄭，是我。”
“還有小剛。”
“這...”鄭強有些驚疑，實在是劉凱的語氣和說話方式，簡直和畢信鴻如出一轍。
老...老師？
淩剛不敢相認，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難以讓人接受。
“如果還不信，你們盡可以問我問題。”劉凱冷聲道。
他勉強扯出一絲笑容：“任何有關我們的事情。”
鄭強和淩剛互相看了一眼對方，決定試一試。
鄭強首先發問：“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什麼地方？”
“警察廳，授勳儀式上。”劉凱從容回答。
“那我呢？”淩剛問。
“警局的廁所，那天你還向我借紙。”
“呃...”淩剛臉一紅。
鄭強不信邪，接著問道：“那我最喜歡吃的是胡蘿卜還是牛肉？”
“都不是。”
劉凱頓了頓，回答道：“你最喜歡吃的是番茄。”
這你都知道？
鄭強真的驚到了。
他眼珠一轉，繼續問道：“那好，那你說，你第一次給我過生日是哪一年？”
劉凱輕哼一聲：“老鄭，你請過我們嗎，哪一次不是被你家那位看得死死的？”
怎麼可能？！
鄭強大駭，麵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全部都答對了！
淩剛不可置信地問：“你，你真的是畢老師？”
劉凱默默地點頭。
五分鍾後，鄭強和淩剛二人終於接受了劉凱被“畢信鴻”靈魂附體的“事實”。
淩剛眼睛放光：“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老師您竟然通過這種方式回來了。”
他有點兒興奮：“您真的是死不瞑目嗎？”
“呃...”劉凱無語。
“怎麼說話呢。”鄭強訓斥道。
他接著說：“老畢此次回來，肯定是有了發現，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誡我們吧。”
淩剛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老師真不愧是死了都在查案的男人！”
劉凱擺擺手：“行了，進入正題。”
他學著畢信鴻的模樣，冷冷地說：“把你們的發現和推斷說一下吧。”
淩剛湊了上來，眼睛放光：“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認為，凶手很有可能是死者的妹妹，雲想。”
聽到這話，王依雲冷哼一聲，臉色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淩剛訕訕道。
劉凱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她很可疑。”淩剛肯定道。
“那她是如何殺人的呢？”
“具體的作案手法暫時還不清楚...”淩剛想了一下，“不過應該是設下什麼圈套吧。”
“圈套？”劉凱語氣不屑。
“很複雜的手法。”淩剛補充道。
鄭強搖了搖頭：“你還是不行，要多多修煉啊。”
劉凱：“老鄭，那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