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場的人,恐怕也隻有他韋戰不知道,這白雲飛的確是吃錯了藥。
下場就是,當場就變了太監,再也回不去他的男兒身了。
他的女性特征也越來越明顯,走路扭扭捏捏,風情萬種,和男人說話越來越愛撒嬌,還會臉紅心跳。
這他麼是個男人的樣子嗎?
白雲飛內心怒吼,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變化,那是一種根本不能被他自己控製的變化,就算他很想走路的時候不再扭來扭去,可是不行。
他的大腦仿佛變成了兩個係統,一個還維持著男性的特質,另一個就已經完全女性化,連想法也變了。
他覺得此時的韋戰帥到沒邊了,簡直就沒有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所以,他的眉眼之間,便自帶了一種風情,朝韋戰不斷地眨眼睛,像是在故意放電似的。
這讓韋戰不由抖了個機靈,立刻離他遠了點兒,讓他的手沒辦法再搭在他的肩膀上。
同時,韋戰把目光轉向夏晚晴,衝她道:“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兒?白總怎麼變成這樣了?”
一旁的白雲澤一句話也沒說,也在盯著夏晚晴,等著她的解釋。
他的大哥因為服用烈性春,藥才會那樣,白雲澤是知道的。
但他想不明白,如果這春,藥是夏晚晴給的,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夏晚晴被三個男人,不,應該是兩個半,因為白雲飛已經不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她又能說什麼呢?
這種感覺就好比在逼她說出隱私一般。
這隱私其實還好,反正跟她沒有關係。
她看一眼一旁的白雲澤,那目光像是在說,我真的能跟韋戰說這些嗎?
然而,白雲澤也想替他大哥把麵子給挽回來,所以拉住白雲飛的手道:“哥,我們回去吧,別在這兒為難師姐和師兄了。”
白雲飛卻一點兒也不給他麵子,一把摔開他的手道:“你別碰我!你這個當弟弟的,有沒有真正替我這個大哥考慮過?
我看啦,你就是喜歡你那個師姐,所以怕我告她的狀。”
白雲澤一副非常吃驚的表情,聳聳肩膀,看一眼夏晚晴,又看看韋戰,覺得自己很無辜。
白雲飛的話也特別不靠譜。
他白雲澤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喜歡夏晚晴?這不是隨便亂安帽子嘛。
反正他也不在乎別人知道他吃過烈性春,藥,那他就隨他好了。
於是,白雲澤第一個要離開辦公室。
夏晚晴也不想在那兒待著,被白雲飛無端指責。
不管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後招,她都不想再跟他多說話。
所以夏晚晴也跟韋戰打了聲招呼,就要離開。
但白雲飛卻把她給叫住了,聲音陰惻惻道:“夏晚晴,做了壞事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那氣勢,那語調,活脫脫一個女王的架勢。
然而,他注定是做不了女王的,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而已。
“你到底想要幹嘛?我之前也跟你說過,那藥的效果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我也沒吃過,誰知道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