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有這樣的辦法?
夏晚晴聽他這麼一說,以為有希望。
沒想到,曹叟卻是搖了搖頭:“那怎麼可能?既然骨頭都沒了,就沒辦法長出來了。”
“真的不行嗎?”夏晚晴的臉上立刻現出失望的表情。
她還以為這個曹叟真的無所不能呢。
看到小姑娘剛剛還一臉興奮的樣子,在聽到自己說不行後,卻是一臉的失望,曹叟『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來,對她道:“雖然不能讓傷者的斷肢重新長出來,但是現在也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他擁有機械手,其實也可以讓他和常人一樣。”
“可那不一樣,不是自己的手,怎麼能運用自如呢?”
“有什麼不可以?人類的手是血肉組成的,經不起折騰,但是機械手就可以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豈不是更好?”
“話是這麼說,算了,不行就不打擾了。”
夏晚晴說罷,便要起身離開,但曹叟還是叫住了她:“等等,年輕人『性』子別這麼急嘛。”
怎麼不急?她可是專程來問的,她也希望,那個狙擊手能擁有自己的手。
“師父,我這不是『性』子急,不能想到辦法,總要去跟別人說一聲。”
“我問你,你說的那個人,他是斷了手,還是斷了腳?是怎麼斷的?”
“聽說是在爆破的時候,炸到了手,所以沒了。”
“原來是炸沒了。”
“對。”
“讓我想想,應該怎麼辦。”
說著話,曹叟就打開了那寫有陰文的黑『色』小門,帶著夏晚晴來到了那間空間很大的房子裏。
在這裏,夏晚晴再一次見識了這裏的複雜與繁複。
那大大的流理台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也不知道裏麵裝的都是什麼。
上麵貼著的標簽也是用篆體寫的,感覺非常神秘。
“我跟你講啊,你這麼說,我就覺得我們還是可以試試的,既然可以肉白骨,為什麼不能讓骨頭也長出來呢?
你說是不是?”
曹叟似在跟夏晚晴說話,卻又不知道從哪裏抓出了一隻兔子出來。
這兔子通體雪白,眼睛卻是紅通通的,三瓣嘴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
夏晚晴喜歡貓狗等小動物,自然對兔子也是十分喜愛。
她從曹叟的手中把兔子抱到了自己的懷裏,欣喜地『摸』著它『毛』茸茸的兔頭。
這時,曹叟拿來了一把明晃晃的牛角尖刀,對夏晚晴道:“把它給我吧。”
看到老頭兒手上明晃晃的刀,夏晚晴臉『色』都變了,把兔子藏在自己的懷裏,轉到了一邊,緊張道:“你想幹嘛?”
“你不是想要治療那個人的斷肢嗎?我這不是打算做實驗嘛。”老頭兒搖頭晃腦道。
“你做實驗,幹嘛要用兔子?”
“那不如找你來做實驗?把你的手砍下來,我看能不能再長出新的來?”
夏晚晴被他這話給唬到了。
見她臉『色』微變,老頭兒又繼續道:“快把兔子給我。”
“你是說,拿它做實驗?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做實驗哪兒有一次就成功的。”
“你不覺得自己太殘忍嗎?”
“那要不你自己來?”
夏晚晴被老頭兒的話打敗了,隻好不情不願地交出了兔子。
這時,她突然道:“不如拿植物做實驗吧,把樹枝給掐斷,看能不能再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