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兒此時,在腦海自“”然而然的中勾勒出一副畫麵。
一個人,一把劍,麵臨著波濤洶湧的河流。述說著自己的衷腸。
風蕭蕭地響把易水岸邊吹得很冷,壯士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刺殺秦王就像是到虎穴到龍宮一樣危險啊,但是我們的英雄英勇的氣概,連仰天吐氣都能形成白虹。
可能真的是因為年少時讀了太多的書。而且每一本都有是細細的研讀下來。
不像是普通人讀畫本子一樣,隨便看一眼,了解大概的情節就把它扔到一邊了。
而是認認真真的看一遍,然後自己在裏麵寫上小字,畫出自己的想法。
好的情節或句子,會去忍不住的看上一遍又一遍。
一本書來來回回的回味。每一遍,都能從其中體會到了不同的情緒。
等到閑時的時候,便又會重新摸出已經看過的書,再細細的研讀起來。
而且絲毫不覺得厭煩,周末出每一個人心中的想法。
不是因為如此,張柔兒才會輕而易舉的,探究出別人的內心。
所以對一切的英雄事跡,都有一種迷之的崇拜感。
不自覺地就在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畫麵。
史書上說,高漸離擊築,荊軻悲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唱得太悲壯了,以至於聽者嗔目,發盡上指。
“還看今朝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又或者是,大風泱泱,大潮滂滂。洪水圖騰蛟龍,烈火涅磐鳳凰。文明聖火,千古未絕者,惟我無雙;和天地並存,與日月同光的大氣。”
可能連張柔兒自己都沒有發現。實際上是劉攤主,一直在遷就她。
他們夫婦兩個之間最像的一個特點就是,話多。
而且對於這一點他們兩個都非常的,不自知。
都覺得自己屬於那種比較靦腆,類型的話少的很。
可是事實上,他們兩個遇到了一個關鍵點,都話多的討狗都嫌。
有多少人,從無話不談到無話可談。
有多少緣,從一朝相逢到一夕離散。緣分的深淺,總是忽近忽遠。
人心的冷暖,總是一直變幻。熟悉的陌生了,陌生的走遠了。人在情在,人走茶就涼。
不過不同的就是,劉攤主的話多,偏向於喜歡講故事。
張柔兒的話多,偏向於,喜歡給人家講人生哲學。
而且可能像蘇黎他們這樣的平民階層,可能會更接受一點,劉攤主講的故事。
畢竟故事再無聊,他好歹也是個故事,不是?
而且都是通用文字,以她的文化水平還是能夠聽懂的。
而張柔兒的人生哲理,那就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
不僅引經據典,繁稱博引,旁求博考,旁征博訪。
我們來說就是讓平常人頭痛,腦殼大,什麼都聽不懂。聽上去就想要昏昏欲睡,偏偏還沒有那個膽子。
知道是為了自己好,還要強撐著眼皮,不讓自己把眼睛閉下去。
在這種雙重壓力之下,蘇黎突然還是覺得,自己幹爹的那些故事比較有趣。
人生所有的努力,無非是兩種結果,見笑或者見效,做好遇見前者的準備,做好遇見後者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