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在宿舍裏躺著,咒罵著愚蠢的宿舍:“丫兒的,憑什麼咱們係都在二樓,就剩下咱們這一個宿舍。在他媽六樓。”
江子航“陰陽怪氣”的搭理這位說:“別BB了,咱們就是社會一塊磚,六樓多好呀,安安靜靜”
這句接上了,莊世宇一邊根兒根兒大笑一邊罵他:“你丫說話能不能正常點,剛才還罵導員傻逼呢,現在怎麼就說話還,社會主義的磚頭”
莊世宇最後這句社會主義的磚頭,也“陰陽怪氣”的懟回去了。
宿舍長應該是聽他倆說話聽不下去了,就來了句“下午還上課呢,別說了,安安靜靜的玩會兒手機行不?”
應該是一個人一套語言係統,這宿舍長說的怎麼聽怎麼好笑,張超和老江笑了。
張超問了上鋪這位宿舍長一個愚蠢的問題:“您這說話能不能別一個字一個字的蹦行不,你這話說的怎麼就這麼像樹懶。”
說完張超和老江還憋著在那笑。
為什麼是愚蠢的問題?剛才忘了給各位看客解釋了。之所以愚蠢是因為。宿舍長胡東潤的回應真是太奇葩了。正常男生之間交流老胡回應個,滾。這也好吧。可是他怎麼說呢?
“我也想說話,快點啊,可是我這說話。和正常人不一樣。我聽不太明白,所以我說不好,但是你們要是打字我就可以了,但是有時候,別人也給我說,我回的他們不明白,我覺的我還是別說意思複雜的句子了,以後你們說話別語音了。在咱們群裏打字吧。我那個其實……”
江子航笑的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胡總,求求您別說了,我們不打擾您休息了。”
這老胡同學才嘴下留請了。在此之前,張超同學。一直在說:“別說了。”也沒打住了胡東潤的雅興。
“我就說我說話你們聽不懂吧。還得讓我給你們說。哎,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我應該不學音樂就好了,但是其實我也不怎麼會,我……”
胡東潤在喃喃自語。好在聲音小點了。周圍的人心想,就隨他去吧。
下午第一節課上課了,思想政治修養,大家都是趴著後麵,各自各的生活,要不就是玩手機,聊天,在桌子上睡覺。張超一個人在最後一排最左邊靠著窗戶坐著聽歌,一節課大概十二三首就行了,剛剛聽了第五首,一個人影就從後門溜到了張超旁邊。
“兄弟點名沒”黑影在問帶著耳機的張超。
“沒點,額,兄弟你是幾班的。軍訓沒見過你。”
大學嘛,雖然剛剛軍訓,但是人員眾多,再加上平時也不想高中這麼活動集中,宿舍裏認識就OK啦,張超沒多想。
“哦,我叫莊世宇,內蒙人,我沒軍訓,我大二留級的,兄弟你是?”
“哦,我是張超,河北的邯鄲人。”張超回會了句話。
兩個人相互加了微信,QQ,就聊起來了。
“張超是吧,邯鄲人,那你下課可得看看你走路。跟你學學步,”莊世宇貌似若有其事說著
“行了吧,都一樣別聽傳說,走路不扯,怎麼都行,倒是你會不會騎馬呀。”張超小聲笑著說著。
畢竟上課呢,兩個人沒怎麼放肆。
下了課,四點鍾。張超回了宿舍。江子航也回來了。宿舍現在就他倆了。
“怎麼,你沒錢上網呀”張超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