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萌新一枚,新人新書,各位看官如果發現有不合理的地方或者更好的建議,敬請私信我,感激不盡!
另,本內容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聯係。
正文
平行空間的1933年5月20日,與現實無關,故事為虛構人物,為避免誤會統稱為代姓,代善民。另:本文不涉及兄弟鬩牆內容,僅抗日。
金陵,中央陸軍軍官學校,他的另一個稱呼是黃埔軍校,一個近代聲名赫赫的學校。今天是第八期第一總隊學員畢業的日子。在學校一間宿舍內,有的學員在收拾東西,畢竟很快就要畢業了,作為革命軍人,畢業就必須馬上赴分配部隊報道,畢業分配命令就是軍令。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是黨國嫡係,前幾期對於紀律要求是非常嚴格的,堪稱苛刻。
一個還躺在床上的學員,緩慢睜開了眼睛,房間情況入眼後,學員臉上明顯很吃驚:
“這是哪裏?拍電視?穿越?”
身為一名21世紀的來客,戴民也是知道穿越的。
整理了整理腦子內淩亂的記憶,戴民知道目前身處的環境了:自己現在這個身體叫代善民,浙江江山人士,陸軍軍官學校第八期學員,有一個後事非常出名的叔叔——代春風,自己是代老板的侄子(純屬杜撰,請勿較真)。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在軍校學習期間,自己並沒有偷懶,嚴格要求自己學習軍事知識。現在的代老板剛剛執掌情報調查處不久,在高官大佬林立的南京城,還是很不起眼的。其實因為工作和為人的原因,除了個別刻意交好或者是早年的關係例如胡宗南一類外,戴老板在黃埔同學會中人緣和風評都不算好,客觀一點其實是很差,現在很少有同學會賣他麵子。
想到自己來到了民國,即將成為中央軍軍官,戴民也就是現在的戴善民心裏很古怪,雖然當兵兩年沒有入黨,現在突然成為一名黨國官二代,總是感覺有一點點奇怪,未來隻有兩個目標,狠狠地打日本人,至於加入紅黨,想想未來的鬥爭,想想未來的戴老板,作為一個普通人,代善民隻能說算保存自己吧,至於黨,能幫就幫吧。
想明白了這些,代善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到代善民從床上爬起來了,旁邊正在收拾衣服的學員王以文笑著說道:
“善民,你終於起來了,昨天晚上你喝得可真多!”
代善民聽到後,笑嗬嗬地答道:
“以文,大家三年的兄弟,馬上就要分開了,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見,我心裏很不舍得各位兄弟!”
說到這裏,代善民想到未來的抗日戰爭,特別是幾年後的淞滬會戰,這些兄弟正好是各個中央軍的連級軍官,死傷慘重,十不存一,代善民情緒很低落。
突然間宿舍大門被大力撞開,一夥黑衣人在學校軍官的陪同下闖了進來。
戴善民四個人馬上站了起來,為首的黑衣人一揮手,其他人就衝了上來,兩人一個地把四人控製了起來。
戴善民本能地想要反抗,黑衣人一個巴掌就拍了過來,戴善民穿越後身體素質非常高,非常靈敏就躲了過去。
為首的黑衣人很是惱火,拿出槍就指著戴善民的頭,嚇唬道:“再不聽話,信不信老子蹦了你!”
戴善民非常的火大,但是被槍口指著,也隻能先忍下來了。
這是旁邊的學校軍官發出一聲冷哼:“呦,什麼時候中央統計處這麼霸道啦,陳國夫也不敢在這裏撒野吧?”說完,眼睛瞪著為首的黑衣人。
原來這夥黑衣人是臭名昭著的中統啊,曆史上專門對付地下黨,是一幫沾滿了英烈的鮮血的人。
戴善民知道了這夥人的來曆,也就不敢再亂動了,這夥人動起手來可是異常凶殘。
就這樣四個人被黑衣人押送著上了一輛軍用大卡車,一上車,黑衣人就用繩子將四人綁了起來。黑衣人也都上了卡車,在車上都拿出了手槍,嚴密看守著四人。
為首的人大聲說道:“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我可不管你們是不是黃埔生,我手上黃埔人的血可是不少的”
聽到這個話,戴善民知道這個肯定是個劊子手,還是要小心為妙,自己作為另外一個情報機構情報處的老大的侄子,他們應該也不敢動自己。想到這些,戴善民居然還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了,另外三名同學誰是地下黨?慢慢將過往的記憶在腦海中如同放電影一樣過了一遍之後,戴善民基本上知道誰是中共黨員了,許紀元,一個廣東熱血青年。
很快,卡車進入了中統的總部,四人被直接押送進審訊室,為首的滿臉橫肉的精瘦黑衣中年男子說:“不必太過麻煩,一個個審訊,讓其他人旁邊看著。”
旁邊的中統特務都連忙喊到:“是,隊長!”
戴善民打量著這個審訊室,感覺比電視劇中的恐怖多了,想要阻止審訊,戴善民大喊道:“情報處戴春風是我親叔,你們想一想動手的後果!還是放我們離開這裏,我當著沒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