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的午後,喬寶寶蹲在民政局的大門口看著手裏的小本本心情複雜,她在十分鍾之前還是一個高貴冷豔的單身貴族,但是在剛剛過去的十分鍾裏,她光榮的加入了已婚行列,而且是跟一個完全不熟的男人一起被蓋上了已婚的章。
“夫人,少爺讓我們接您去搬家。”一輛車停在了喬寶寶的麵前,上麵下來了一位穿著西裝革履戴著墨鏡耳機的男人,一臉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那個······”喬寶寶弱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臉了,因為就是他把她直接從咖啡廳扛到民政局的,當然,他自然不是跟她結婚的那個不熟的男人,但是,他是那男人的心腹,那個跟她不過認識兩個小時就已經跟她結婚的男人。
“夫人,您說。”男人恭敬的配合喬寶寶的身高低頭。
“那個,你打我一下。”喬寶寶弱弱的說道。
那男人聽了喬寶寶的話之後麵色難看的看了一眼喬寶寶,然後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請喬寶寶上車。
“那個,你不會是以為我瘋了吧?”喬寶寶看了一眼眼神複雜的男人,認命的坐進了車子裏。
“夫人多慮了,屬下並沒有這麼想過,隻是少爺吩咐要在兩小時之內幫夫人把東西搬到大宅裏去,所以我們要盡快。”那西裝男人恭恭敬敬的給喬寶寶關了車門之後坐到了駕駛座上啟動了車子。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喬寶寶記得這個人似乎是她那個不熟的老公的得力下屬,估計日後接觸也不會少了,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倒是十分的失禮跟不方便。
“夫人稱呼屬下為阿樹就可以了。”阿樹恭敬的說道。
“阿樹,你以後也不用叫我夫人了,這都21世紀了,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啊。”喬寶寶一邊給阿樹指路一邊說道。
“屬下不敢,夫人就是夫人,夫人的名字隻有少爺可以直呼,屬下是仆人,怎麼敢如此的無禮呢?”阿樹客客氣氣的說道。
“隨便你了。”喬寶寶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個人好死腦筋啊。
與阿樹交流未果的喬寶寶不再多說廢話,很快車子就穩穩的停在了她租住的出租屋樓下,而此時樓下已經停著了一輛大卡車跟身穿搬家公司的製服的人,似乎正在等誰的樣子。
“阿樹先生,我們等候多時了。”搬家公司的人見到阿樹下車,恭敬的上前問好。
“夫人,這些是少爺請來幫您搬家的人,您能辛苦一下去給他們開門呢?”阿樹轉頭對還在狀況外的喬寶寶說道。
“他們怎麼知道我住哪裏的?”喬寶寶看著眼前的一群認憋了許久隻憋出這一句話。
“回夫人,您的住址少爺早就派人查清楚了,屬下去接您的時候怕嚇到您所以並沒有明說,請夫人見諒。”阿樹深深的一鞠躬,似乎是在請罪的樣子。
阿樹這一鞠躬把喬寶寶嚇了一跳,趕緊的伸手去扶阿樹,她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沒有人對她行過禮呢,而且對方看起來似乎比她還要年長一些,這不會折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