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友情是,你走了,我成為了你;她的愛情是,為了你,我成為了我。
-許又笙
阮見冬著一身休閑服,戴著墨鏡,推著行李箱到達京城機場外。
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小夥子來到阮見冬麵前,問到:“請問,您是阮見冬先生嗎?”
阮見冬點了點頭。
小夥子伸出手與阮見冬握手,恭敬地說道:“阮先生您好,我叫何進,是侯先生派來接您的,也是這段時間您在京城工作的助理。”
阮見冬依舊麵無表情,摘下墨鏡,說了句“走吧。”
何進這才回過神來,打開車門,心裏想著,這老大請的大神怎麼那麼好看,讓他一個男人看了也覺得甚是心動。
半小時後,何進帶著阮見冬來到了侯小生心理谘詢師事務所的一間辦公室裏,一位同樣西裝革履,長相英俊的男子在等候著。見到阮見冬,侯小生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友好地與阮見冬握手。
“見冬啊,總算是盼著你來了。”之後,便與阮見冬一起坐在沙發上。
“把病人的病曆給我吧。”坐上沙發,阮見冬便直接主題。
“你剛下飛機,還是先去休息吧,明天我讓何進給你帶去。”侯小生說道。
“不用。”
被阮見冬一口拒絕,侯小生並無生出任何驚訝之意。
這個主,可不是任何人能說得動的。
侯小生走到辦公桌前,拿出一個文件袋。
看著手中的文件袋,侯小生有些猶豫,但不過一會兒,侯小生便轉身,將文件袋遞給了阮見冬。
阮見冬接過文件袋後,馬上打開,拿出裏麵的紙張翻看。
偌大的辦公室裏,隻餘下阮見冬手中紙張翻閱的聲音。
何進隻覺得,這周身的空氣,是越來越冷了。心中想著,得加強鍛煉了,這天氣不過才入初秋,便覺這般冷。熟不知,是某人身上散發的陣陣寒意。
阮見冬看完後,將紙張隨手丟在麵前的茶幾上,淡淡的問道:“侯先生是不知道阮某人從不接手女病人的規則嗎?”
看著阮見冬雖著一身休閑裝,卻有著不可忽視的氣場。感受著阮見冬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饒是相識好幾年,侯小生也不禁心跳如擂。
但良好的心理素質讓候小生迅速冷靜下來,說道:“你我相識好幾年,我當然知道你的規則。隻是,這個病人病情著實棘手,且是我欠下別人的人情,無法推脫。我也是束手無策了,所以才千裏迢迢從美國找你來求助,你不要見死不救啊。”
見阮見冬依舊麵無表情,不為所動的樣子。侯小生想著,隻能出殺手鐧了。
“見冬,看在我救過見嘉的份上,你就幫我這次吧。”
意思就是隻要幫他這次,那麼救阮見嘉的恩情便可一筆勾銷。
可侯小生心裏也沒把握,不見得這樣他就會同意。
沉默,阮見冬依舊沉默著。
這位主,這般有些威脅的意味與他說,怕是不會答應了。
就在侯小生快要放棄的那刻,聽到了阮見冬的聲音。
“下不為例。”
說完,阮見冬便重新帶上墨鏡離開。
待侯小生反應過來,立馬說道“一定一定。”
見阮見冬離開,便催促著一旁還在發愣中的何進,說道“還不快去送阮先生。”
“哦。”
何進現在是對阮見冬頂禮膜拜。
真不愧是大神,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大在別人麵前吃癟,看來以後,得抱阮大神的大腿了。
阮見冬當然不知,今天這段隱隱有些不悅的談話,卻還收獲了一枚迷弟。
見阮見冬已離開,壓迫感也隨之消失,侯小生這才慢條斯理地坐下,喝口茶。熟不知,他的後背襯衫早已被汗浸濕。
這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般威脅他了。